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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俱攤軟的屍體靜靜地躺在地上。
屍體上的血在地上匯成一道道鮮紅的河流。一位嬌小的少女,披著一頭藍紫相間的頭髮,眼神冰冷的站在一旁。
「對不起了,夜。」紫髮少女面無表情的說。
她蹲了下來,以手輕撫死去少女背上依舊潔白柔軟的翅膀。心裡雖充滿奧悔,但她知道為了天國的榮耀與光輝,這是必要的。
紫髮女孩的名字叫夜羽 安,安在天國的地位是崇高的守護者,她的責任是要守護天國與凡間之間的距離。
在天國所有的天使都擁有一雙潔白的翅膀,才能在廣大的天國快速自由的行動。
每個天使一生下來都有一雙翅膀和屬於自己的獨特魔法。
所有的魔法共分為冰,木,水,火,土,光,黯,風和電九個屬系,但屬系不是遺傳於父母而是由命運隨機決定;而安,是擁有黯屬系魔法的黯天使。
安嘆了一口氣。
「黯夜葬禮!」名叫安的紫髮女孩的手心冒出藍黑色的火光,層層包復著地上夜的屍體。
夜在幾秒以後便像木乃伊一樣被火光密密包住,之後被包住的夜慢慢縮小直到她重新變形成一顆火球,才緩緩熄滅消失在冷冽的空氣中。
。。。。。。。。。。。。。。。。。。。。。。。。。。。。。
「安!」一名金髮藍眼的女天使叫住了安。
安轉過頭來,凝視著女天使。
「嗯?」安簡單的回達道。
「天國長老會的長老要妳去神殿報到,說有重要的事要和妳討論。」女天使說。
「好。」果然還是被發現了嗎?安雖然早有心裡準備要被發現但依然十分緊張。
天國長老會握有天國主權,而長老會的首席長老便握有像國王一樣的權利。
安展開她白色的翅膀,飛向西方的神殿。
那是一座雅典風的白色宮殿,神殿已有一千多年的歷使,是最早的天使祖先艾拉娜與坎特爾辛苦建造的。即使過了一千年,神殿在後代光屬系天使的保養之下依然嶄新潔白。
安收起翅膀,輕盈地落在神殿前的階梯前。翅膀聽從安的意識,化為一團黑霧回到安的身體裡。
安股起勇氣推開神殿大門。
神殿內部僅由天使白及太陽金構成。白金相間的磁磚地,米色階梯,階梯頂端的聖椅上座的是一個老人,是首席長老。
首席是一位睿智的老人,他有深邃的黑色眼眸,皺紋密佈的臉上佈滿黑班。
「夜羽 安。」安報上名字。「請問小的能為您做什麼?首席大人?」
「御影 夜。」首席長老對安投以責備的眼神。「她發生的是妳自己心裡有數吧?」
「是。」安冷靜的說。
「是妳殺的吧?」首席明知故問。
「是,首席大人。小的承認。」安承認說。
「妳的理由是?」首席問。
「我想殺了她是對天國最好的選擇。」安簡單的說明著。
「夜羽小姐妳的意思是?」首席再度發問。
「原諒小的無法回應首席的問題。」安說。
首席挑著眉毛,疑惑地凝視著安。
「還不是時候。」安說。
「好了,現在是判刑的時刻。」首席正經地說。
安緊張的縮起身子。
她思考著可能的後果。
一,罰款? 不,太輕。
二,禁飛令? 嗯。不大可能。
三,座牢?! 不會吧。
該不會⋯死刑?! 安吞了吞口水。
「夜羽 安。殺人罪。但因犯罪後誠實正義減輕罪刑。貶落凡間!」首席大聲喧佈。
「是。」安愣愣地答復。她想都沒想過。
首席舉起法杖。往安的方向揮了揮。
安立刻倒在地上,按著胸口。是火。火焰燃燒著她的胸口。
安只好痛苦地等待炙熱的火焰燃燒怠燼。
「妳可以往凡間出發了。」首席冷冷地說。
安像平常一樣展開翅膀準備離開,但展開翅膀的安只是訝異地瞪大了眼睛。
安的翅膀不再像以前一樣純白無暇,不再像以前一樣柔如絲綢;而是有如夜的漆黑,曾柔軟的羽毛如今像刀刃般堅硬銳利,還反射著月亮殘酷的冷光。
。。。。。。。。。。。。。。。。。。。。。。。。。。。。。。。。。。。。。。。。。
「啊!!!」不習慣新翅膀的我,急速墜落。
我以翅膀包住自己;我黑色的身影劃破日本黃昏的天空。
我閉上眼睛,就這麼直直地墜入河流。
(菲:不好意思嘍安,劇情需要~(安:妳欠揍?!
堅硬的翅膀雖保護了我免於骨折,卻保護不了我的頭,我的頭重重撞上了河邊的石頭。
我只好忍著頭痛收起翅膀,我的視線暗了下來。我掙扎著想抓住個什麼讓自己回到岸上,卻只抓的道一堆石頭。
終於,急流緩了下來。我趁機迅速滾了一圈回到岸上。我虛弱的咳了咳,想吐出我在掙扎時嚥下的一大口河水。我愈來愈看不清楚,最後終於昏了過去。
「喂!喂!同學你沒事吧?!」有人搖著我的肩膀,叫喚著。
我張開眼睛,看見一個白髮男子,有冰藍色的眼眸,一臉擔心的望著我。
他應該和我一樣是國中生的年紀。
我呻吟著,努力試著座起來。但因為頭痛的關係又趴了回去。
「噢~發生什麼事⋯⋯噢。謝謝你。我很⋯⋯啊!!⋯好。」我對男子說,但又應為嘗試坐起來而大叫一聲摔回地上。
「哦~但我怎麼看都不覺得妳沒事耶。」他調侃著我。
「欸嘿~被發現了~」好不容易順利坐起來的我抓了抓頭髮,笑了。
濕濕的。欸~奇怪。不熱呀!我看了看我的手,滿手都是血!我趕緊把手藏在背後,但還是被
他看到了我滴著血的一頭紫髮。
「喂!妳的頭⋯⋯」他瞪大眼睛。
「欸?!噢,那個呀。不用理它它等等會自己好。」我一臉淡定地說。
「什麼呀!頭破血流了還那麼隨便!去醫院!」男子大聲說。
「不用啦!那麼麻煩~」我哀嚎著。
他不理會我的抗議,將我公主抱抱起。(安:不理我?!好過分⋯⋯
「欸?!喂!你幹嘛?!放我下來我不要去醫院!欸!!來人呀!這裡有人被陌生人綁架!」我大叫。
「喂你閉嘴!」他不知道那來的冰棒粗魯地塞進我嘴裡。(安:難不成他會魔法?!(菲:不是啦!!!
過了一會兒,我終於安靜下來靜靜地舔冰棒。
「欸欸你叫什麼名字?我至少應該知道名字吧。我叫夜羽 安。夜羽、安、小安、安安,隨便你想怎麼叫都行。」我開始自我介紹。
經過了良久的沈默,他開口了。
「涼野 風介。」它簡單的回答。
「哦哦~涼野 風介呀~和你的外貌好搭的名字噢~對了風介你一直抱著我走你不累嗎?我很重吧?!」我抬頭看著吃力抱著我的風介。唉~要知道,翅膀很重的!!
「就算很重也沒辦法呀。」他說。
「吶,相信我,我來幫你一把。」我說。
我知道我不該這麼做,但不知為何,我也才認識他不久卻依然信任他。
「什麼意思?!」風介疑惑的歪著頭。
「先放我下來。」我賣著關子。
風介小心翼翼地把我放回地上。我走到他後面緊抓住他的腰。
「你⋯⋯你要做什麼?!?!」風介紅著臉問。並轉頭看著我。
「不要亂動、還有,抓緊,不然會掉下去噢。」我警告。
(菲:啊他是要抓什麼啦妳在他後面!(安:要妳管!
我展開翅膀,風介驚呼一聲。
「出發嘍。」我帶著它飛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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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第一篇正文~
「咦⋯⋯?」風介一臉訝異地說。
我和風介現在在去醫院的「空路」上。風介在起飛以後都一直處於呆滯狀態。
「好,醫院在哪?!你帶路,我只要負責提著你就行。還有,麻煩你快一點原地飛行很累。先生你好重,你身上的是肌肉還是肥肉?你肚子好硬。」我輕輕捏了捏他的肚子。
「噢!別⋯⋯!」他蠕動著。
「別亂動啦!你會摔下去啦!」我斥喝著阻止他。
「好啦好啦!」在他的帶領下我們到了醫院~(安:哦哦,作者想偷懶~(菲:才沒有!
處理好我的傷口以後我和風介一起坐在醫院門口。
「好了小姐能否解釋一下妳那翅膀是怎麼一回事?!」風介藍如冰的眼眸直勾勾地盯著我看。
「嗯⋯這⋯⋯還不能告訴你喲~以後又機會再說吧~」我神秘的笑了笑。
「⋯⋯好吧。」風介想了一下說。
「嗯。」真善解人意呀。
「我送你回家吧。」風介淡淡地說。
「我沒有家。」我誠實回應。
「真的?!為什麼?!」
「嗯⋯⋯和翅膀的事有關。對不起,也還不能告訴你。」
「噢。那來我家吧。」風介提議。
「耶?!不太好吧?!你爸媽會允許你沒事帶一個陌生人回家嗎?!而且還是個女的?!」我說。
「不會。我是個孤兒。」他冷冷地說。
「噢。那好吧。」我無奈。
「好啦,時間不早了我們走吧!」
「嗯⋯⋯?噢。好。」又再次就飛行位置。
我張開烏黑堅硬的翅膀,起飛。
「吶,那邊那一棟最高的公寓。」
「好。」我聽話地飛往大樓。
幾分鐘之後,我小心的把風介放在入口階梯上,自己才輕盈地重新站回地面上。我們一路上安靜地走到風介家。他家的內部裝潢一樣不是黑就是藍,有很多玻璃設計。
「哦哦風介你家好美~」我贊嘆地說著。
「嗯。」又來了。簡單到一個不能再更簡單的答覆。
「欸風介我可以先去洗澡嗎?」經過了骯髒的一天,洗個澡真是個不錯的決定!
「噢。隨便妳。」哎!好冷淡。
「好~」我走進浴室。
十五分鐘以後~
「欸嘿~有沒有很快?!」我笑瞇瞇地擦著頭髮,走出浴室。
風介正盤腿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聽到我的生應以後便轉頭看著我。在四目相交了良久之後他只是淡定地拿起衣服,推開我走進浴室。
我趁他在洗澡時走進廚房,做了晚餐。
不久之後他走了出來。
「吶,風介我做了晚餐一起吃吧。」我指著桌上的菜說。
而他只是一臉理所當然的到我對面的位置上座了下來。
隔天。。。。。。。。。。
「喂!夜羽!喂!」風介搖晃著睡夢中的我。
「嗯⋯⋯不要吵啦我要睡覺⋯⋯」我賴著床。
風介狠狠捏了一下我露在被窩外的腰部。
「嗯~!嗚~唉呀!」我抱著被窩蠕動著抗議;最後終於座了起來。
「哎呦幹嗎捏我啦~!」我大聲抗議。
「趕快起來要出發了。」風介一臉殘忍樣對我說。
「阿是要去哪?!」我睡眼惺忪地說。
「去學校。」
。。。。。。。。。。。。。。。。。。。。。。。。
「欸風介~為什麼我也要去呀?!人家想留在家捏~」在房間換制服的我抱怨。
「一個國中生本來就是要上學。一整天在家偷懶是不對的。」
「好啦好啦~走吧!」我穿著白襯衫及校服裙走出來。
「要用走的?!」他問。(安:懶惰鬼~(菲:妳很壞捏!
「別人看到會嚇到吧!?」我說。
「嚇到就嚇到。老子就偏不走。」他頑固地說。
「嗯、好吧但你得騎在我背上,因為我不希望別人看到我拎著你飛。」我妥協了。
「行。」我們達成協議。
於是可憐的我只好張開翅膀蹲下來。
「吶,上來吧。」我乖乖在地上等。
而風介便毫不猶豫地跳到我背上。他一就位,我便馬上飛起來;而風介也盡責地指著往學校的路。
「欸風介你真的好重!你平常都吃些什麼?!你有沒有量體重?有沒有想過要減肥?!」我抱怨著。
「欸你真的話很多捏。小心我捏你噢。」他威脅我。
「切!你才是咧,小心我摔你下去噢。」我提出更可怕的威脅。
風介聽到以後發現我站了上風便不再說什麼。只能抓緊我的翅膀。
「欸安,為什麼你的翅膀那麼硬?!」風介問。
「怎麼?和你想像的不一樣?!」
「嗯。」
「嗯⋯⋯這現在也不能說。但我可以告訴你,它以前是又白又柔軟的沒錯。」
「唉妳這女的秘密真多。真是個怪人。」他說。
「因為你問的一直都是同疑件事呀。還有,為什麼秘密多就是怪人?!」
到學校之後,我輕輕降落在暗巷之後便收起翅膀,和風介一起走進學校。他幫我辦了入學手續,我和他同班都在806。風介帶我到導師辦公室。
「老師好。我叫夜羽 安,是806的轉學生,以後請多多指教!」我禮貌的微笑著。
「噢。夜羽同學!好,我叫天葉 空晴。叫我天葉老師就好。」老師也笑著對我說。
天葉老師看起來很和善,有著翠綠色的大眼和及肩的耀眼金髮。黑色的細匡眼鏡讓他看起來很沈穩、有智慧;而雙頰的小酒窩讓她看起來俏皮可愛。
「葉羽同學妳和涼野同學認識吧⋯?」天葉老師看著我身後的風介說。
「對。」
早自習。。。。。
「各位同學,今天有一位轉學生來到我們班噢。」天葉老師對門外的我點點頭。我走進教室,像一隻小松鼠一樣輕盈地跳上講台。
「大家好!我叫夜羽 安,請多多指教!」我露出我的招牌微笑說。
「好嘍夜羽同學你去座在涼野同學旁邊!」老師喧佈。
「好~~」
「欸嘿~嗨風介!又見面了~」我微笑著。
風介也報以我淡淡的笑容。
下課後。。。。。
「夜羽同學!」有人叫我。
「嗯?」我轉過頭看著我後面金髮綠眼的女孩。
「妳好!我叫光音 惠,叫我小慧就好。請多多指教!」女孩自我介紹。
「噢。小惠⋯好~記住了!」我開朗的笑著說。
「你想好要到哪個社團了嗎?」小惠問我。
「還沒欸!有什麼建議嗎?」
「要不要和我一起當足球社經理?」小惠提出建議。
「嗯⋯⋯好呀!」我答應。
。。。。。。。。。。。。。。。。。。。。。。。
「經理是做什麼的呀?!」社團課時我問小惠。
「噢,經理呀,就是要幫球員準備水,毛巾,午飯,還要在球員比賽時幫他們加油~」小惠解釋。
「那,經理可以和球員一起練球嗎?」我問了一個奇怪的問題。
「嗯⋯不知道⋯咦?安安你會踢球哦?」小惠訝異地問我。
「嗯!之前有學過,希望能幫得上忙!」
「噢⋯原來⋯噢!到嘍!」小惠喧佈。「足球社的各位!對不起遲到了!這位是我們的新任經理,夜羽 安。」
「大家好我是夜羽 安。叫我夜羽、安、小安、安安,都可以噢~欸!風介!你是足球社的呀?!嗨~」看見風介我再次開心的笑了。
「欸欸涼野風介有認識這麼可愛的女生還不介紹給我,你朋友做假的噢?」一個紅色鬱金香頭說。
「就是說,是不是朋友?!」一個綠色馬尾頭髮的人說。
接下來整個球社的人都集體包圍我和風介,問東問西的。
我生氣了,被一群髮型很奇怪的人包圍讓我渾身不舒服!
「喂喂!你們!特別是鬱金香和綠馬尾!風介和我是鄰居,我們也才剛認識不久;你們這些髮型奇怪,頭腦不發達的人!給我在指責人之前先搞清楚狀況!!到底是腦袋有洞還是腦袋裝大便?!」我大吼,並下意識地用手臂護住風介。
「你叫本大爺鬱金香?!!?」鬱金香一臉憤怒地說。
「綠馬尾⋯⋯??」綠馬尾翹著呆毛。
「噗!哈哈哈哈⋯⋯!」整個球社所有的人都一下子倒在地上大笑。
「笑屁!還不快去練球?!?!」我大吼著命令。
「是⋯是。大姐!」所有人一致地回答。
「欸欸!我和你們一起練吧!!」我提議。
「嗯?你會嗎?!」風介代表發問。
「嗯!希望幫得上忙!」我謙虛回應。
「好吧。累了要說噢。」風介說。
「嗯!」我點點頭。
「好!我要開始跑嘍!」我帶球前進。
「搶球嘍!」鬱金香和綠馬尾兩位前鋒同時跑過來說。
「暗翅之舞!」我展開翅膀,使出必殺技。
被我繞過以後,兩人便被我翅膀的風吹走了。
「哇!!!!」被吹跑的兩人尖叫。
看到我沖過來的中場和後衛全部來包抄我。但我只是冷靜地用膝蓋頂著球,直接飛往球門。(菲:欸欸,這樣犯規吧。(安:不會啦!
「要射門咯!」輕盈降落在球門前的我對黑色雞窩頭守門員說。
黑雞窩緊張地望著我。
我用五成力量射門,黑雞窩用了一招「蟲洞」但沒能擋下。
「哦哦,讓我進球了~黑雞窩你要加油!」我大喊。
「欸欸,大姐,我叫沙木沼!不要亂取名字啦!」黑雞窩惱怒地對我說。
「好啦隨便。還有中場和後衛,不要全部擠在一起!要稍微分散!鬱金香和綠馬尾,搶球要有不同的方向!剩下的你們自己慢慢練,我累了休息。」我說。
回到休息區的我又繼續幫小會準備球員休息要用的東西。
「好了各位!練夠了,過來休息吧!」過了良久之後我喊。
「欸這位大姐,我叫綠川龍二,不是綠馬尾!」
「還有,本大爺是南雲晴矢,不是鬱金香!」
「什麼?!青屎?!哇⋯哈哈哈!!」我又有諧音思想了。
「哈哈哈哈⋯⋯!!」球社的人又在一次的笑倒在地。
所有人都喘不過氣。風介,他,也笑了;我第一次看到風介笑。更離譜的是連青屎先生也躲在角落偷笑。
「哦哦,還有人會笑自己的名字呀,真是個怪人。」我心想。
。。。。。。。。。。。。。。。。。。。。。。。。。。。
「欸欸不要笑了啦!」過了許久之後可憐的青屎同學對還抱著肚子偷笑的我說。
「哈哈哈……!好好笑的名字……!!」我還停不下來。
風介走了過來。
「我看妳還是繼續叫他鬱金香吧。而且人家叫晴矢,不是青屎。」風介幫可憐的青屎同學說話。
「你們隊上的人不是髮型怪就是名字怪?!」我終於停止狂笑不斷之後對風介說。
「那是妳自己思想有問題吧。」
「才不是咧。是他們的髮型,名字有問題啦。」
「是……是嗎……?」風介有些汗顏地說。
「本來就是。」我擺出一副「我一直都是對的」的表情。
「唉,隨便妳。咦,那如果妳不認識我,你可能會叫我什麼??」風介一臉好奇的說。
「嗯~僵臉怪或冰塊臉吧。」我認真的想了一下以後說。
「嗯……那幸好我在妳幫我取怪名字前先認識妳了。」他嘴邊勾起了淡淡的微笑。
到了放學時間,我站在校門口。
「風~介~~」我揮手大喊。
「好啦不要大叫。走吧。」他以眼神暗示我載他飛回去。
「不行啦風介,不自己走你會肥死的。」
「要妳管!老子偏不走。」風介惡劣的說。
「嗚…風介兇我……哇……!!」我大哭著演戲。
「欸你看那個人,居然在欺負一個女孩子……」路人都盯著他看。
「欸……?!好啦好啦我自己走嘛。別哭了。」風介著急的說。
「唉呀,有人在說你閒話呢。」我停下來露出邪惡的笑容說。
「也不看看是誰害的!」風介生氣了。
「好吧沒辦法了……」我抱著他迅速飛著逃離現場。
「啊啦~~終於到家了~」我直接打開十一樓窗戶直接飛進去。
「欸欸風介~~別生氣啦~~」我裝可愛地撒嬌著。
「切,少碰我。」他冷冷的說著。
「哎呀~別生氣啦~拜託~~我以後不會了啦~」
「妳害我很丟臉欸。」
「好啦我不會了啦~啊那你處罰我好了~求求你~」
「好那我處罰你。」風介轉過來說。
「欸?!還真的?!」
「不要嗎?那我繼續生氣瞜。」他露出猙獰的眼神威脅我。
「好啦那我讓你處罰就不可以生氣瞜。」
「好。」
於是他就這麼狠狠的捏了我可憐的臉頰;然後我也痛得哭出來了。但我也只是默默的哭著,用可憐兮兮的眼神望著風介。
「原、原諒我了嗎?」我問。
「嗯。」他似乎有一點點動搖了。
由於我太開心了,所以我便激動地撲了上去。
「不要再生氣我了、好嗎?」我留著淚懇求道。
。。。。。。。。。。。。。。。。。。。。。
我才認識風介不久,不知道為什麼,感覺像我認識他很久了一般,他對我好像很重要。
「呃,嗯。」哦哦,顯然他看見女人流淚便會不知所措。
「答應我你不生氣我了。」我孩子氣地說。
「呃…」他猶豫了一下。
「快說!」我嘟著嘴催促他。
「好啦我不生氣。」
「哇~~風介不生氣了~」我開心的掛在他身上說。「風介對我最好了~~」
「好啦知道了快下來!」
「好啦我去煮晚餐。」我說。
「就是說嘛想餓死誰呀。」
「你很壞捏,小心我在你的食物裡下毒噢。」
「欸欸!」風介嚇了一跳。
「騙你的啦開個玩笑嘛。好啦你就先去洗個澡吧!」
「好吧。」
所以我就開始很認真的做晚餐了~今天我大發慈悲(?)做了特別特別好吃的牛排義大利麵套餐和特別特別的玉米濃湯~(安:妳夠了!!
「哦哦今天吃比較好噢。」風介坐下來開心地說。
「欸嘿我很棒吧~」(菲:少自戀了~(安:妳欠打?!
「真是難得妳這麼善良欸。」
「哼!涼野 風介!說點好聽點你是會死嗎?!?!處罰你!」
我迅速夾走他盤裡的一小塊肉。
「欸!!好啦我錯了大大息怒!!」
「好吧~大大我就饒了你這一次吧~」我咬了一半在放回他盤子裡。
「欸!」
我瞪了他一眼,意思就是〔再囉唆小心我把你的晚餐吃光。」他見狀也只能乖乖低頭吃晚餐。(菲:唉呀你怎麼醬欺負人家?!(風:就是說。(安:你閉嘴!
好了別理會剛剛這場小爭執~回到我們安和可愛小風介底迪(?)的故事~(風:喂旁白你夠了!
所以所以,我和風介一起吃完晚餐之後,我就很可憐的在廚房洗碗(菲:什麼什麼?!你賴在人家家佔吃佔睡的,做點事是應該的吧?!(安:假裝沒聽到~;而我燜一直欺負女主角的風介大爺(菲:(怒!!(妳不要太過分!)呢~就悠閒悠閒地去看電視、吃冰棒,然後就去睡了。
就這樣平淡卻快樂的一個月過去了。(安:哦哦作者又想偷懶!(菲:才沒有!
每天我和風介都坐著我們每天都做的事;我每天做飯打掃,做家事,在他來回學校;而風介,早餐吃完吃冰棒,午餐吃完野吃冰棒,晚餐吃完再繼續吃冰棒(安:難怪他那麼重。—3—
在學校和同學鬥嘴,回家再欺負我。(菲:喂!(風:喂!
我和風介愈來愈瞭解彼此,我們的存在也對彼此愈來愈重要。
「風介!!吃早餐~~」我在他房間裡用力搖晃著睡夢中的他。
「嗯~再睡一下。」
「喂你不要太誇張了!小心我吃光你的早餐然後直接飛走害你餓肚子又要自己走去學校!」我凶狠地說。
「好啦我起來就是了嘛。」他拖著疲累的身子起床。
就這樣我們像平常一樣出門了。
到教室之後我們也像平常一樣。
「欸欸好無聊~」我坐著兩腳椅,無聊的滴咕。
「做好拉小心跌倒。」他烏鴉嘴。
「哇!!」我還真的往後跌。
突然有一隻手抓住我讓我倖免于與地板親密接觸的命運。
「風⋯風介?」我訝異滴說。
不是風介。風介正左在我旁邊的位子上跟我一樣訝異地看著我後面的人。接住我的是一個金褐色短髮的男生有著如大海般藍色的眼睛。
我趕緊做座好。
「謝⋯謝謝。哦,同學你是不是走錯班了?我沒看過你欸。」我疑惑地說。
藍眼男子凝視了我一會兒慢慢的說:「我叫費狄歐 阿德那,是來自義大利的轉學生。多多指教。」
。。。。。。。。。。。。。。。。。。。。。。。
「哦,義大利呀。那邊是怎麼樣的一個地方?」我看著新同學,好奇地問。
「欸?!嗯⋯跟這裡差不多吧。」
「欸?是這樣嗎?!」
「是⋯是吧。」
「這問題你不用那麼認真回答啦。」
「噢。好,知道了。」
「你看!又來了!真是一個奇怪的人!啊!忘了自我介紹,我叫夜羽 安,可以叫我安安,小安,安,隨便你。」
「嗯!安,請多多指教!」
「你也是,請多多指教,費狄歐。」
到了社團時間。
「好嘍足球社的同學們,開始練習吧!」我在球場上踩著球大喊。
「哦!」同學們也熱血的回應。
「請問這裡是足球社嗎?」一個新的聲音說。
「咦?費狄歐?!」我說。
「安?!妳會踢球?!」
「嗯。一點點吧。」我謙虛回答。
「全國大賽你會參加嗎?」費狄歐問。
「不不,你誤會了。我,是經理噢。只是經理的工作太無聊了,才來陪球員練習。」
「噢。那我們倆比一下吧。一對一,先進球的贏。」
「好哇。」
費狄歐開球,我跑上前。
「黯影之手!」我使出必殺技,順利搶到球。
我跑向球門,費狄歐敏捷地擋住我的去路。
「沒用的。」我冷笑,我伸出翅膀,帶球飛了起來。
「吶妮?」費狄歐訝異驚呼。
「死亡之翅!」進球!我贏了。
「好厲害!」費狄歐說。(菲:親愛的,你沒發現她犯規了嗎?(安:我沒有!
「我有試著說服她加入球隊,但她不要。」風介也來參一腳。(菲:好久沒有我們男主角的戲份,感動~(風:都怪妳,爛作者!
「哎呀很累嘛。」我說。
「當經理不累嘛?」
「比較還好捏。」
兩人不約而同的汗顏了。
「不要擺出那種表情!」
「噢。」費狄歐又在一次認真地回答。
而我們家風介呢,只是冷靜地在一旁吃著又不知哪來的冰棒。
「風介~過來一下!」我不懷好意地說。
單純可愛(?)的風介就這麼傻乎乎地走了過來。我就突然咬了他一大口冰棒。
「喂!!」他生氣地大喊。
「ㄌㄩㄝ~來咬我呀。噢!好冰!」
「哼!活該!」
「風介葛格對人家好壞!風介是僵臉怪~」
「妳說什麼?!」他一臉憤怒地說。
「僵臉怪生氣了!!」我跑了起來。
「臭ㄚ頭不要跑!!」
「哎,感情真好啊。」費狄歐靜靜地在一旁說著,看著在球場上追逐的兩人。
「啊~風介來追我呀~」我跑著回頭大喊。
「哇!!」我因為不看路而就這麼摔倒在地上。
「欸!!我說妳呀,走路不看路,真會給人添麻煩!沒事吧?」他一臉無奈擔心地說。
「我很好!好的不得了!啊!!」哎呀,腳扭到了呢。
「腳扭到了吧?」
「嗯。」
「去保健室吧。」
「好~」我乖乖地說。
「啊妳扭到了是要怎麼去呀!」他將我打橫抱起。
「喂!!你幹嘛啦!我可以自己走!放我下來!」
沒想到,很難得,風介,他,笑了。
「嗯?笑什麼?我很好笑嗎?」我鼓起臉頰嘟嘟嘴。
「沒有,想到第一次妳頭受傷我抱妳妳也是一樣的反應。」他溫柔地看著我。
「嗯?!嗯⋯⋯我、我就大發慈悲讓你抱一下吧。」
「好,謝娘娘的大恩大德~」
「哼!知道就好!還有,終於會笑啦。」
「什麼,當然會笑!又不是面癱。」他反駁。
「有曾經懷疑過。」
「不要太過分了!小心我把妳摔到地上!」
「好啦好啦。不笑。」。
就這麼歡樂的到了保健室。風介粗魯的踢開大門。
「啊啦,沒有人捏。」我說。
「在這等吧。」風介說。
「算了其實這種小傷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我喚起體內已許久未使用的暗係魔法。
「黑夜療癒!」
黑色的圖騰從我的手臂漸漸亮起,不久,我的右手以亮起了一整排完整的黑色圖騰。我輕輕將手掌貼在腳踝上,一股冰寒從皮膚滲入腳踝。傷口疼痛也漸漸減少一直到它消失。風介一臉驚訝地看著我的手。
「⋯好厲害。你是怎麼做到的?!為什麼你的手會發光?!」風介說。
「暗係療癒魔法。」我說。
「是⋯是嗎。算了,妳應該也不會想說吧。」
「好。」
所以我們就這麼離開了保健室。
「吶,風介,為什麼你不笑?很少看到你笑。」我關心道。
「有⋯有嗎?」
「我只是關心你。你願意相信我,告訴我嗎?」我攬著他的肩。
「嗯。其實我小時候,原本擁有很幸福的家庭。但有一次,新年過節我們全家去北海道旅行。爸爸開車,媽媽和妹妹陪我坐在後面。我們一家開心的在遙遠的車程上說說笑笑,突然,一輛卡車在轉彎時疾使而來。」那一瞬間,他的眼神,變得好悲傷、恐懼。「他就這麼直直地撞上我們。坐在中間的媽媽即即將我丟出窗外,然後,我親眼看到-----」眼淚在他眼眶打轉。「----車子在我眼前被卡車壓扁、然後爆炸⋯⋯我、我⋯⋯」
「不,不要再說了。對不起。我不知道你會那麼難過⋯」
風介抱頭哭著。我覺得很對不起他。都是我的錯。
「這些事情、過很久了,但每晚夢到時都覺得好真實⋯」
「等等,每晚?你每晚都會夢到?」
「嗯?!」他似乎剛剛才驚覺到他說了什麼。
原來,他一直都很痛苦的在夢中掙扎著。而我又勾起了他傷心的回憶。
「嗯。只是,妳真的好像我妹妹,有妳陪我之後我都不做噩夢了。妳真的⋯很重要呢。」風介越說越小聲,臉眼脹的緋紅。
「嗯。你對我來說⋯也很重要呢。」我溫柔的撫著風介雪白的頭髮。
。。。。。。。。。。。。。。。。。。。。。。。。。。。。。。
就這麼,風介躺在我腿上,我也就乖乖地坐著,一邊溫柔梳著他的頭髮,一邊哼著歌。說真的,這姿勢還蠻令人尷尬的。我靠在樹下,含情脈脈地看著他。
「風介。」我輕喚著他的名字。
「嗯?」他也輕輕回應。
「對不起。」
「怎麼了。」
「我⋯我問了讓你難過的問題。而我⋯我⋯」我哭了起來。而我什麼都不能告訴他。
「虛。」風介以指尖抵住我的唇。「不要說。我不想聽。」
「嗯。」
這時,大電燈泡費狄歐正巧從樹叢後面走出來。(菲:他躲多久了?
他看見我們「尷尬」的坐姿,有點措手不及。可愛的費狄歐一下子臉就紅得像番茄一樣了,哈!真像個小孩子!(菲:妳也是小孩呀。(安:不要吵!
「嗯⋯?!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要看的!!我是說⋯!」費狄歐連忙解釋。
「哎呀,別見怪。哈!費狄歐你臉好紅!唉,真是個小孩子!」我說。手依然撫著風介的頭髮,像在摸狗狗那樣。
「可是⋯可是⋯妳⋯⋯他⋯⋯」費狄歐說。
「哎呦什麼啦說清楚!」我不耐煩地說。
「就是⋯⋯」
「怎麼?羨慕他?」
「不⋯不是⋯⋯我、我、就是⋯⋯」他結巴。
「好啦鬧你的。」
「喂!!」費狄歐生氣地喊。
「吶,你看風介睡著了耶。好可愛。」我戳戳他的臉。
「哎那我不打擾了。」費狄歐尷尬地說。
「奇怪我們又不是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你幹嘛?」(菲:⋯⋯其實差不多了。
「是⋯是嗎⋯⋯」費狄歐汗顏。
「本來就是!」我堅定地說。(菲:不要洗腦人家妳會把可愛的費狄歐帶壞!!
「好⋯吧。那我走了⋯」
「好隨便你。」我說。
就這樣費狄歐就這麼逃之夭夭了。我低頭凝望著風介的睡臉,心想,他真的好可愛~(菲:來人啊!這裡有怪阿姨!!!(安:干妳屁事!
我又這麼戳戳他的臉。風介的臉動了動。
「喂妳幹嘛?不要戳。」他眯著眼。
「哈看你可愛唄。就戳戳你呀。」
「可愛個頭!我哪裡可愛啦?!」
「就可愛嘛。現在就是!人家是在誇獎你捏。」
「好啦。還有現在是怎樣?」他抬頭看我,依然在我腿上。「還不快起來?別人看到怎麼辦?!」
「用不著擔心,已經有人看到啦。」我不以為意地說。
「!!!!」
「幹嘛?又不是做什麼見不得人的是你緊張什麼?!」(菲:其實差不多了。
「誰?」
「費狄歐。」
「!!!!」
「不要再給我那種表情。去上課?」
「噢。好呀。」
我和風介就這麼手牽手(?)走回教室去啦~
。。。。。。。。。。。。。。。。。。。。
「好啦同學們不要偷懶,開始練球吧!」我踩著球說。
「哦!!」眾人回應。
「等一下。」一個新的聲音出現在我身後。
我轉過頭去。我看見一個胖胖的中年男子,穿著白襯衫級綠色的西裝外套。
「請問你是???」我說。
「父親大人。」外星學員的眾球員恭敬地鞠躬。
「哎呀,風介,她是球隊新的隊員嗎?」男人看著朝我走來的風介問。
「不先生你誤會了。我是經理但是經理工作太無聊所以來陪他們練球。」
「哦,是嗎?那我看看妳的實力吧。」
「一定要嗎?」我不情願地說。
「他是許久都未出現的球社教練,同時也是領養我們眾人的父親大人。」風介說。
「唉,好吧。怎麼個測法?」我同意地說。
「妳只要越過我們隊裡的人,然後射門。簡單吧。」
「等等。十一對一會不會太不公平?!」
「不會。」男人一臉欠扁地說。
「好吧。」
我站在球場中間的地方。
「我開始嘍!」我大喊。
我展開翅膀,帶球飛上天。
「死亡之翅!」我從球場中間直接射門。
所有人都擠到中間想擋下我的球,但我的球都直直地把他們撞開。
「哇!!!」眾球員被撞開。
「蟲洞!」哎,可憐的沙木沼也就這麼被撞開了,真沒用!(菲:妳也不看看是誰害的!
「我不是說要穿過球場上的人嘛!!」奇怪的男人對我說。
「可是你又沒有說不能直接射門。」
〔妳這是在挑語病吧。〕眾人汗顏。
「妳!!!唉算了。再試一次,不可以直接射門。」
「欸!!唉,好吧。」
所以!我有在一次地站回球場中央。再一次的,盤球向前。
「沖呀!」我張開翅膀。
我用翅膀向下護著球跑向前一個一個穿過跑向我的人。突然我看見白色的身影一閃而過。是風介!!
「嗨!」經過風介時我說。
快到禁區了,我又犯規⋯咳!口誤!又節省時間的夾著球飛上天。
「加油噢!翅影!」哦哦某女有新必殺技嘍。
「!!!」沙木沼大哥晃神了?!(迪:我沒有!!
「啊啦~我進球了耶~風介我有沒有很棒?」我像隻小兔子一樣蹦蹦跳跳的來到風介面前。
「⋯⋯」又來了,沈默。
「好啦我累了休息一下。」我往休息的地方走去。
「夜羽同學。」奇怪的人叫住我。
「蛤?」我回頭。
「我有一個要求。」
「什麼?說吧,我考慮看看!」我敷衍的隨便回答。
「我要妳⋯⋯加入球隊。」
「!!!!!!!」
。。。。。。。。。。。。。
「為什麼?!有何理由我一定要加入?」我跩跩的逼問。
我一手插腰,歪著身體、睥睨著眼。怪叔叔感受到我濃濃的霸氣,毫不畏懼地看著我。
「我專程花錢為我們外星學園打造了訓練場,準備把他們帶走去特訓。看我們家風介似乎喜歡妳,妳也有了我們外星學員的能力,想說為了你們小兩口共同的未來,考慮一下吧。是吧,加賽爾?」
「我沒有喜歡⋯⋯只是⋯朋友⋯⋯」風介愈說愈小聲。
「加⋯加賽爾?」我困惑了。
「外星名。晴矢是潘恩,龍二是雷傑,浩人是古蘭,沙木沼是迪薩姆。」怪叔叔解釋。
「我⋯⋯」我猶豫。
「妳如果錯過了我現在給妳的機會,可能很久都不能見到我家風介了。妳想清楚了。」
「我⋯我要加入球隊!我要和風介一起!」我做出決定。
「唉呀愛情的力量果然強大呀~」鬱金香欠揍的在一邊說風涼話。
「該死的鬱金香!你給我閉嘴!」我和風介很有默契的同時說。
「哦哦,夫妻倆生氣了⋯⋯」
我和風介交換了一個眼神,再一起走向一顆足球。
「死神冰翼!去死吧鬱金香!」我們共同踢出必殺技。
我把足球使勁踢高,我們再同時跳上去。我背後冒出濃濃黑霧,風介背後冒出濃濃冰氣。黑霧和冰氣混合包復了足球,我和風介各自往相反的方向轉幾圈之後,一起踢出球。
我們的必殺技直直的往鬱金香臉上飛去。
「哇!!!!」鬱金香尖叫著逃跑。
球砸在他腳邊,球破了,地上也多了一個大洞。鬱金香也跌倒了。
「切!活該!惹火老娘/老子的後果!」我們又很有默契地說。(菲:我怎麼覺得你們蠻登對的啊?!(安:喂⋯⋯!(風:喂⋯⋯!
「好啦好啦!朋友朋友!大姐饒命!」某人備受驚恐。
我插著腰,歪著身體把一頭長長的紫髮往後撥,並驕傲地甩甩頭。
「哦,這樣就有新必殺技啦!爆發力不錯嘛。」怪叔叔說。
「好,我已經同意了你的要求。但我想問一個問題。」
「請說。」
「我加入球隊以後是不是也會有新的外星名??」
「是的,是會有。」
「我有一個要求!」我說。
「嗯⋯我考慮看看。」
「你必須答應,應為我看得出來球隊現在很需要我的力量。我要自己取外星名、還要自己選房間!」
「嗯⋯妳的力量的確對我們有幫助⋯⋯好吧。」怪叔叔想了一下之後回答說。
「好!那我沒問題了!細節我可以在路上慢慢問!」
「那也要看有沒有人要回答妳。」風介毫不留情的吐槽我。
「啊!等等!費狄歐呢?他也會來嗎?」我不理會風介的吐槽問說。
風介聽見我的問題似乎很不高興,凶狠地瞪著在和經理聊天、開心笑著的費狄歐。奇怪了,有人加入他不開心嗎?他平常不都會很高興有新隊友加入我們?
「那就要看他的個人意願嘍。」怪叔叔回答。
「費~狄~歐~要不要和我們一起去新的訓練場住?!好嘛好嘛~拜託~」我在他身上磨蹭。
「呃⋯⋯應該可以吧⋯⋯妳快下來啦!」
「耶!費狄歐要來欸!!怪叔叔!費狄歐說他要來噢!」
「不是怪叔叔!是父親大人。」
「哦哦,可以叫你把鼻嘛?我沒有家人你可以領養我說。」
「好、好吧。」把鼻說。(菲:妳也太隨便了!
「耶!!我們什麼時候出發?」
「嗯。走吧,我們出發。」
。。。。。。。。。。。。。。。。。
坐在巴士前往訓練場的路上,我趴在前面的椅子上問把鼻關於訓練場的事。
「誒誒把鼻訓練場裡會有好吃的嗎?⋯⋯噢!!!」
我轉頭瞪著我旁邊的風介,後者的手還停留在剛剛捏我腰的動作。
「座好危險!綁安全帶!」
「哎呦有什麼關係唄!」我鼓起臉頰嘟嘟嘴。
「就有關係!妳想出車禍嗎?!」
「好啦。」我不甘願的坐下,繫上安全帶。
坐在位子上粉無聊的我,拿出我可愛的平板~
「喂。」風介沒好氣地說。
「幹嘛?」專心玩遊戲的我敷衍答道。
風介就很邪惡的抽走我的平板。
「嘿!!!」我伸手去搶電腦。
可惜的是,我畢竟是個女生,身高也⋯不是很高。而風介則是個體格壯碩的男生(這對我不公平!我比他矮一個頭捏!),所以他手比較長,我也粉悲劇的搶不到他手裡的我的平板。
「不行!你犯規!我比較矮!而且你是男生不可以欺負我一個弱女子!還有你要我在車上無聊死嘛?!」我憤憤不平的抗議著。
「第一,妳自己長不高比我矮一個頭是你自己的問題。第二,妳這種開外掛的沒有資格被叫弱女子妳笑死誰呀?!第三,平板有藍光在車上看妳是想近視嗎???」風介毫不留情地回嗆。
「那你要我幹嘛!?」我鼓起臉頰。
「不幹嘛。」風介冷冷回應。
「呐,給妳看吧。」坐在走道另一邊的費狄歐好心的遞上一本小說。
「耶!謝謝啦!費狄歐對我最好了~」我甜甜地說。
我說風介呀,你後面那黑黑的是工廠汙染還是⋯⋯?(菲:孩子,那叫黑氣。
我接過小說,就很沒形象地盤腿坐在椅子上,準備開始看。
「妳穿裙子捏,這樣座很沒形象。」風介說。
「又沒關係,反正我本來就沒有形象可言,而且我裡面有加褲子。」
〔也太隨便了吧!這女的⋯⋯〕眾人汗顏。
「唉呀還是不好嘛。」費狄歐伸張正義(?)。
「好啦。管很多誒。」我終於像個淑女一樣乖乖坐好。
我坐在位子上,沈浸在小說的世界;完全忽略車上所發生的事。風介含著冰棒和後面的鬱金香鬥嘴;費狄歐和我們綠川同學說說笑笑。
「我們到了。」把鼻宣布說。
「哇~好壯觀~!」一邊把書遞給費狄歐的我說。
那是一棟看起來像飛碟的巨大建築,一整座建築都閃著銀白色的光芒。我們走了進去。
「總共有五組房間,因為我不知道安和費狄歐有要來。所以你們兩個,安,妳去睡加賽爾房間,費狄歐睡潘恩的房間。東西放好之後馬上來集合。」把鼻說。
我又和風介大手牽小手(?)一起走到他房間。那是一間看起來很高科技的房間,但顏色和風介家差不多。我們把行李很隨便的丟在地上,我立刻跳上靠窗的床;而風介則是淡定地打開冷死人不償命的冷氣。
「誒嘿走吧風介去集合嘍!」我興奮地說。
「嗯。」冷冷的回應。
「走啦!」我拉著他跑向集合地。
「噢。」所以我們就這麼"輕鬆跑"來到了集合地。
「誒誒,跑那麼快做什麼?!我好、好累⋯⋯」風介氣喘吁吁地抱怨。
「還好吧,就⋯輕鬆跑唄。」
「妳⋯⋯!唉,算了。」風介一臉無奈。
「好了,安靜下來!」把鼻對眾球員說。
「我們開始訓練了!」
。。。。。。。。。。。。。。。。。
「嘿!」我閃過迎面而來的投影人來到禁區。
「翅影!」我盡我最大的力氣踢出一球。
「碰!!!」投影守門員直直撞爆後面的球門,求在繼續撞擊著地板。
「咔⋯碰!!!」地板先是扯出一大片裂痕,實驗室也應聲爆裂。球破了地板也爛了;我也該拍拍屁股(?)走人啦~(菲:太沒品了!
「好、好,你可以走了。」上面的工作記錄員冒著冷汗喊道。
「是~真的很抱歉~」我輕鬆地跳著離開實力實驗室。
。。。。。稍早。。。。。。。。
「在我們訓練之前,要先為各位做實力測驗!這樣才比較能看到各位實力的進步。你們要做的事很簡單,要進入下面的實力實驗室,從中場繞過投影球員,到球門前射門,切記,絕對不能直接從中場射門。」把鼻睹了我一眼。「還有,安。」
「是~」我回應。
「不能用翅膀。而且每位球員都必須儘全力射門!」
「真的?確定?」我睜大眼睛。
「對。」
「哦~那好。」我露出極度陰森恐怖的笑容。
〔唉呀⋯⋯有寒氣⋯⋯〕眾人冒冷汗。
。。。。。。。。。。。。。。。。。
「唉呀過了一整天~好累呀~」我一回到房間便馬上趴在床上。(安:等一等!劇情跳太快了!作者你這偷懶得太明顯了吧!(菲:假裝沒聽到~
「誒誒風介你的測驗結果是威力幾級??」我好奇著。
「啊妳咧?」
「噢⋯⋯我呀,一級呀~」
「誒?!聽說一級從來沒有人考到過!從來沒有!妳做了什麼?!」
「就⋯⋯盡全力踢"翅影"呀。不過後來那房間被炸掉了就是。」我淡定地說。
「呃⋯⋯我可以體諒父親大人把你排在最後一個⋯⋯」
「到頭來你還是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你到底考到哪一級?」回歸正傳(?)。
「啊?哦,二級。綠川四級,迪薩姆三級,鬱金香和浩人都跟我一樣。」
「哦哦,都沒有人跟我一樣哦?好孤單的說。」我失望。
「妳那種破壞力沒有人會跟妳一樣啦!我們那一間實驗室是用全世界最堅硬的材質做的耶!父親大人花了好多錢在修捏!他一整個下午都在後悔叫妳用全力射門!」他就這麼嗆爆我了。
「誒誒又不能怪我~」
「不怪妳怪誰呀!」
「怪把拔他自己嘛!我有問他他卻不確定耶。」
一臉汗顏表情的風介無言。
「但你還是可以結束訓練後陪我呀~」我撒嬌地撲到風介身上磨蹭著。磨蹭~磨蹭~
「喂喂!妳在幹嘛!!」絲毫不像是問句的口氣;哈哈~風介慌了~(菲:也不看看是誰害的!
「磨蹭。」哦哦,好誠實坦率的好孩子~(菲:妳搞錯重點了!
「快下來!」風介幸福洋溢(?)的輕推著我。(菲:孩子飯可以多吃,話不能亂講!!(指
「哈那你先答應我每天晚上要陪我玩~」我一臉猙獰(誤),一臉笑咪咪的看著風介。
「好啦好啦!快下來!」風介拎著我把我丟到床上。
「嘛~哼~」我趁風介不注意時偷襲他。他轉過身背對我時,我立刻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撲上去!「攻擊!!!」我撲!!!就伸手矯健,不偏不倚地落在他背上~
「哇!!!」風介的身體抖了一下,顯然是有被我嚇到。哈哈~好開心~
「喂!!」風介轉過身,想將我"拔"下來。我還是緊緊掛在他背上,我晃了晃身體,害他在床上跌個狗吃屎,再整個人坐在他背上。
「臭丫頭!」風介從我後面,把我推下他的背。一找到轉機,他把握機會抓住我的手。
突然,我想到了我的特有優勢。我展開翅膀,護住自己,再順勢把他壓住。
「喂!這樣不公平!」風介大聲抗議。可能是所謂的淺能爆發吧,反正他突然很厲害的把我和我的翅膀壓住,所以現在的情況是:他抓著我的手,然後還很過分的跨坐在我身上!
「唉呀!你很胖耶!快起來!!」我扭動著想把他晃下去。
「誰叫妳⋯⋯」
「啪嗒。」門打開了。
「呃⋯⋯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我先閃人?!」剛打開門、一臉尷尬的費狄歐說。
「喂!!你!!給我過來!現在!!!!」我大聲命令。
。。。。。。。。。。。。。。。。。。。。。。。。。。。。。。。。。。。。。。。。。
「費狄歐呀~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樣~」我解釋。
「就是⋯⋯如此如此~這般這般~懂了嗎?!還有這位壓在我身上的先生呀,你是豬嘛你真的很肥誒!!」我又再一次蠕動著想把小豬風介推下去~
而風介呢,好像很不高興我偷襲他又用翅膀,所以依然一臉跩樣的坐在我身上。
聽到我在取笑他的⋯⋯「身材」時,又很不高興地用它冰冰的手用力無情的捏了我的臉。(安:嗚~好過分呀~身材這種事只有女人要擔心!
「哇!!!!!嗚⋯⋯~費狄歐救我呀~救我呀~他太胖了~嗚⋯⋯」我求救著,眼匡掛著幾滴淚珠。
風介狠狠瞪著費狄歐,意思是「你敢?!」。費狄歐兩邊為難的苦笑著。
「呃⋯⋯你們肚子不餓嗎?吃晚餐嘍。」
「嗯?」風介似乎對「晚餐」一詞感興趣,應為他終於肯移動他那龐大(?)的身軀,從我身上下來。
「啊~~吃飯了吃飯了~」我相一隻小兔子一樣蹦跳著到飯廳。
。。。。。。。。用完餐後。。。。。。。。。。。。。
「誒誒把鼻我可以等等去外面走一走散步嗎?」我問。
「可以呀,但要在9點之前回來噢。」把鼻提醒著門禁時間。
「噢~~」我回應。
所以我就這麼出去了。走近訓練場旁的森林裡,立刻傳來一股芬芳的草香。
我往前走呀走,決定要探索一整片樹林。腳下鬆軟的土、從樹梢飄落的樹葉都圍繞著我,我正享受著森林的美麗,突然看見眼前有一道光。
我往那藍光的方向走過去,穿過樹叢,我來到一座湖邊。
滴。滴。滴。
天空突然開始下起雨,雨打濕了我的衣服和頭髮。但我不在乎。
那座湖給我好特別好特別的感覺!我內心的某一部份被湖深深吸引著。
我往湖邊走去。越靠近我越能感受到湖與我之間奇妙的聯繫。
我走進湖裡。原本清澈的湖面被雨滴打出一片片漣漪,我一樣往前走;湖水已經淹到膝蓋的高度,我往前走。
湖水的深度已經深及我的肚子了。一陣寒意已經貫穿全身,我往前走。
到一塊佈滿青苔的大石頭邊,湖水已經淹到我的脖子了。我一陣好奇。原來吸引我注意力的不是湖,而是現在在我面前的石頭!
為什麼這塊石頭能如此吸引我?我伸手搓了搓石頭表面;清胎一片片的掉了下來。我撫著岩石,感受著石頭上平滑的刻痕。石頭上傳來一陣電流般的觸感。
「安!!!」一個聲音在我正要看清楚石頭刻痕的時候叫住我。
「誒誒!風介⋯⋯?你怎麼來了?在下雨誒!會感冒的!快回去呀!」我很沒資格說他誒誒。風介氣喘吁吁地扶著膝蓋站在湖邊,一樣淋著雨。
「妳是有資格說哦!快上來!!!」我從來沒有看過他這麼著急,我也乖乖的游上岸。
「怎麼出來了?你不是在訓練場?」
「那妳怎麼不回來?!妳知道我快擔心死了嗎?!!」他反問。
「噢⋯⋯也對齁⋯⋯對不起⋯⋯」我好冷。真的好冷⋯⋯我倒地跪在地上。
「安!!!!」最後映在我眼中的是風介著急的臉。
「對不起噢⋯⋯」我勉強擠出一句道歉就暈了過去。
。。。。。。。。。。。。。。。。。。。。。。。。。。。。。。
「⋯⋯!」我張開眼睛。
藍黑相間的天花板,冷到一個爆炸的氣溫;是我和風介的房間。
我眨眨眼,記起不知道多久以前我還清醒著、在湖邊所發生的事。
我想坐起來,現在才發覺我腿上的不明重量。我垂眼看著熟睡在我腿上的少年,風介⋯⋯他這笨蛋一定是照顧我然後就都不休息又一直吃冰了。
我愧疚的摸摸他的臉,他為我付出這麼多實在不值得;應為我其實知道我不屬於凡間。我總有一天要離開日本,離開風介。
他也不知道我要離開,就這樣不告而別,真的⋯⋯好對不起他們。
我一直到現在才發現,我實在虧欠他們,我球隊裡的朋友、所有的人。他們對我這麼好,我卻⋯⋯非得要不告而別⋯⋯
各位⋯⋯對不起⋯⋯
我以指尖擦去眼眶罪惡的淚。
。。。。。。。。。。。。。。。。。。。。。。。
「唉⋯⋯」我坐在床上看著床上依然沈睡的風介。「呵呵,我離開的時候別太傷心噢。」我嘆了口氣,捏捏眼前銀髮少年的睡臉。
風介的臉動了動,他睜開眼睛。「⋯⋯!安?妳醒啦!」
「笨蛋。醒很久了。」我摸摸他的臉輕笑著說。
「妳說誰笨蛋呀?我又沒有像某個真的笨蛋一樣,一個下雨的大冷天去湖裡游泳,又昏在岸邊!還要害一個可憐無辜的朋友要把妳抱回來!」風介瞪著我說。
「⋯⋯嗯。對不起。辛苦你了。」我以極度愧疚的語氣說,手依然停留在他臉上。
「!」風介似乎被我愧疚的語氣嚇到了,他原本應該是預計我會回嗆的。「怎麼了?」
「⋯⋯你想知道?」我一臉正經地看著他,抽回手將其疊在大腿上。
「嗯。」他的表情也逐漸凝重了起來。
「還記得你之前問我關於翅膀和魔法的事嗎?」
「⋯⋯記得呀,怎麼了?」
「我現在可以告訴你了。是時候讓你知道實情了。」我哽咽。
「⋯⋯安,妳不想說其實也沒關係的。」風介注意到我的表情時說。
「我一定要說;我需要自己對你誠實。」我堅定地說。
「⋯⋯」
「就是呢,其實我使來自天國的天使。」我鼓起勇氣開始說,他應該不會相信我吧。
「嗯。然後?」出乎我意料的鎮定表情。
「誒誒?這麼荒謬的是你信?!」我瞪大眼睛看著他。
「信呀。這世界本來就無奇不有,而妳也沒有騙我的必要。」他願意相信真的讓我覺得很感動。
「嗯。謝謝你願意相信我呢。原本在那裡,有白色的羽毛翅膀,過著舒適的生活。
直到有一天,我發現我最好的朋友,她想要出賣我們天國的秘密、並去投靠與天國敵對的魔族。
要是魔族知道了我們的秘密,他們那些殘忍的野獸便會利用我們的弱點進攻天國。在成功利用完我的朋友以後,魔族的人勢必會殺死我的朋友。
我必須要守護我的國家,同時,我也不願意讓最好的朋友死在那些畜生手裡。所以我把我的朋友約到偏僻的地方,然後躲起來,趁她不注意時殺死了她。
我殺人的事很快就被掌管天國的十二位長老發現,他們問我為什麼要殺人時,我只是告訴他們我是要守護天國,應為我不希望我的朋友在死後還被天國人民所忌恨。
所以長老們將我貶至凡間、將我的翅膀燒成堅硬如刀刃的烏黑色,並告訴我,我要一直待到我做出讓天國驕傲的是為止。
所以,總有一天,我必須離開-----」我哭了起來「-----我原本是想說越快回去越好,但是⋯⋯認識了你們、我不知何時開始,我真的好希望、好希望我永遠不必回去⋯⋯
我知道我一定要,應為我是天國的人,我屬於那裡。天國需要我!」我激動的解釋道。
「所以⋯⋯不要喜歡我喲⋯應為、我總有一天必須離開⋯⋯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我先去洗澡------」我衝進浴室,鎖上門。
「不要喜歡妳呀⋯⋯如果、已經來不急了呢⋯⋯」在房間裡的風介以我聽不到的聲音說。
在浴室裡,我轉開熱水,坐在浴缸裡哭泣,讓水沖在我身上。炙熱的水滴與我溫熱的眼淚混在一起,已經分不出彼此。就這麼哭了許久,我的心情也漸漸平復。
終於(?)「洗完澡」的我從浴室裡走了出來;房間裡偏低的氣溫使我打了個寒顫。
房間裡沒有人。我睹了一眼時鐘,8:26。是早上的訓練時間。我換上運動服,去餐廳叼一片土司就跑向我專屬的訓練場。
在訓練場外的我秒殺那片吐司,就衝進去。
心情激動的我,今天練球特別賣力。
「全部閃邊去!老娘心情不好別來惹我!」我大吼著沿路撞開擋路的投影人。
停在球門前,我釋放出體內翻騰已久的力量。
我背後冒出濃濃的⋯⋯紫色雲霧,濃霧逐漸凝聚成型,凝聚成為---------化身。
「冥界之后*颯拉雅。貝塔!」我凶悍的嗓音在訓練場裡迴響著。
。。。。。。。。。。。。。。。。。。。。。。。。。。。。。
我驚訝地看這背後被稱為「化身」的女子。跟我一樣的藍髮紫眼,黑色的日本古代公主袍,頭上銀白色的皇冠閃爍、手上漆黑的鐮刀閃著冷光--------
「夜羽!」把鼻衝進來正好看見我射門。
「武裝!」化身又分解然後再包覆在我身上,像光*美少女變身一樣。一時半刻之後(?)變成我穿著黑色日式公主袍,頭戴皇冠、手持黑鐮刀。
「地獄刑罰!」我鐮刀一揮,射出黑影包復足球、我以全力踢球,球連球門一起重重貫到鐵牆上,鐵墻、球、球門也都應聲爆裂,牆上又有了一個新洞。
「嗚!對不起!我只是⋯⋯心情不好。」我垂下頭、解除化身武裝說。
「那⋯⋯是什麼?」把鼻問。
「化身呀。」我說。
「嗯。安⋯⋯心情不好出去走走吧。」
「誒誒!不是要訓練?!」
「妳是存心炸掉我的訓練場就對了?!」
「噢。好吧。」我飛走。
我一直飛到上一次的湖口,我停了下來、停在那塊巨石邊。
我繼續搓洗它,直到所有髒污都掉下來、露出石頭雕痕的原樣。
「!!!!」我瞪大眼睛瞪著它看。
交叉的翅膀上頭有一顆流星,是天國的標誌!這座湖是與天國聯繫的入口!這就是吸引著我的原因!
我輕撫著石頭上精緻的圖騰,心裡想念著天國。
要是我永遠不必回去、那就好了。我甩甩頭,知道我其實不應該這樣想;我屬於天國,天國需要我!
坐在岸邊,我唱起歌來,那是我小時候看一部卡通珍珠美@魚裡一個女生的歌。
童話裡的美麗,的溫馨,寫成詩,寫成謎
男和女,的結局,最後篡改成悲劇
還有愛,還相信,還曾經,是唯一
像城堡,在堆積,虛幻的崩解真心
如果夢,還堅定,我確定,不回憶
不沈醉,像背影,孤獨毫無表情
不想看見你的眼睛
我只想認認真真安安靜靜⋯⋯
「好悲傷的一首歌呀。」一個聲音在我耳邊說。
「費狄歐 阿德那你想嚇死誰呀!」我倒抽一口氣。
「誒誒嚇到你拉對不起歐!」我說費狄歐呀!你這樣有人不被嚇到才有鬼!
「啊啊想當年~」
「誒誒你還好嗎小姐你還沒老誒誒我們不是同年嗎!!」費狄歐你怎麼可以嗆我咧你被風介帶壞了?!(菲:妳才是吧!
「唉~你~有很大的煩惱吧。屬於妳的地方⋯⋯」
「你怎麼知道!該不會~你偷聽我們講話!」我瞪著費狄歐。
「誒誒!不是啦!(菲:安~妳當每個人都跟妳一樣嗎!)只是~猜的喲~」費狄歐一派輕鬆地說道。我狐疑的看著他。
「我只是單純心情不好啦。」我說「誒誒費狄歐。我教你抓魚好不好?」我轉移話題(?)。
「誒誒!用什麼抓?」費狄歐困惑了。
「嘿嘿用手呀!」我得意地揮揮手。
「誒誒!抓得到嗎!」費狄歐你一直誒誒幹嘛啦!
「其實很簡單喲~你看,要退後幾小步⋯⋯不要有倒影不然魚會看到!」我輕輕退開調好角度「然後,等魚游過來,然後---------」我瞄準一條橘色鯉魚將它一掌揮出池子。
「⋯⋯!」費狄歐只是訝異看著我。
「加油吧~」我微笑。
。。。。。。。。。。。。。。。。。。。。。。。
「嘿!」費狄歐揮掌抓魚。但魚彈起之後也只是再落回水中。
「嗯嗯再加油啦~」我說。
「唉唉~這麼奇怪的事會做的人也不多吧。」費狄歐無奈地嘆口氣。
「哎我是說⋯⋯」
「噓!!」費狄歐突然以噓聲打斷我說話。
「幹嘛啦!我是要說⋯⋯」
「真的!噓!有沒有聽到?」
我好奇地安靜下來,豎耳傾聽。一聲悲啼,鳥類的悲鳴,在我們所在的森林裡。
我示意費狄歐跟我來,於是便起身走像聲音的方向。
「草叢,快!」我小小聲的對費狄歐說。
我們並肩走到草叢後方,看到了一支黑色的鳥兒。我示意費狄歐留在原地,我則是往鳥兒的方向走去。
我展開翅膀,向它示出好意。我走近它,輕輕撫著它的翅膀。鳥兒感受到我的動作之後,抬頭看了我。一雙清澈的青綠色眼睛直視著我,我看見了。
「你⋯⋯也是天國的守護靈吧。」我已眼神傳遞問他。(菲:有這種東西就不用上課傳紙條了誒誒~(安:你搞錯重點了!
「咦?墮落天使?」鳥兒回應。
「發生什麼事了?」我憂心忡忡地問,一邊檢視鳥兒翅膀上的傷口。
「我跟我的搭擋在來凡間調查時被魔族攻擊了。請幫助我吧,天使。」
「喔喔原來呀。那你的同伴呢?你叫什麼名字?」我說。
「我叫夕夜,我的同伴涼風在不久前去找食物了,我的傷太重了,沒辦法四處活動。」
「啊啊,原來呀。那我先幫你處理傷口吧。」我小心翼翼的碰碰夕夜翅膀一側的焦痕。
運起魔法,我以*黑夜療癒*治療他的傷。
「安?怎麼了?怎麼那麼久?」
「啊,費狄歐~這隻鳥兒說他的同伴也在附近耶。」我愣了一下之後對早已被我遺忘的費狄歐說。
「你能跟他講話?」費狄歐好像發現了什麼一樣,試探性地問我說。
「嗯。算是吧。」我偏著頭答道。
「吼!」後方傳來一陣咆哮。我和費狄歐同時轉過頭。
「你們是什麼人?接近我的同伴有和意圖?」
一隻有著藍白色毛皮,以及跟我一樣的冰藍色眼睛的狼從樹叢後面跳出來對我大吼。
「你,就是涼風吧。我是跟你們一樣來自天國的墮落天使。夕夜已經把你們的遭遇都告訴我了。我看你們都傷得不輕,要不要先到我的住所養傷休息?」我關心道。
我輕輕伸出手,讓涼風聞聞,隨即揉揉他的頭,讓他相信我的善意。
涼風的冰色眼睛透著幾分警戒,但也隨之淡了下來。
「嗯。以我和夕夜的狀況的確是需要休息。」
「好。附近有與天國的通話連結,離這裡不遠,我等等就先通知天國的長老們。」
「誒安~」這是又再一次被我遺忘的費狄歐。
「這是?他也是天使嗎?」涼風警戒的盯著費狄歐。
「誒誒?不是,他是我住所裡的朋友。他不知道天國的事。」我說。
「費狄歐?你能先回去嗎?我想把他們倆帶回去,但是還是慢慢來好了。你先跟其他人說我會晚一點回去喔喔。」總不能讓他正大光明地看到我與天國聯絡吧?
「噢噢。好,不要太晚喔,其他人會擔心。」
「好,我一下就回去。」我保證。
費狄歐一走,我馬上帶著兩隻守護靈走到湖邊。我站在有天國記號的石頭平台上 ,唸起咒來。
「天國崇高的長老們,請用心傾聽我的聲音。我,墮落天使,夜羽。安,召喚諸位低頭俯看著我,回應我的召喚。」我說。
腳下的石頭散出一道刺眼的光,光圈慢慢暈開,一直擴散到整個湖面。漸漸的,長老們的影像出現在我眼前。
「報告長老,這裡是編號8502的墮落天使,夜羽。安,報告。現在我跟受到攻擊的天國守護靈,涼風與夕夜在一起,兩人目前因受到魔族攻擊而身受重傷,請下達指令。我已報告的標準''正經八百語氣''嚴肅報告。
「嗯。改變指令。守護靈涼風與夕夜,請在安的凡間刑期協助輔佐。」
「是。」兩隻守護靈垂頭敬禮。
光芒漸漸消失,只留下我與兩隻守護靈面對面互相看來看去的寧靜。
「我們,回去吧。」我打破寧靜。
=====================================
「父親大人!我回來了!」盛氣凌人地說著,我大步大步走進餐廳。
所有人都轉過頭來看著我。
「可以養寵物嗎?拜託拜託!!」我雙手合十,眼睛呈星星狀。(菲:好神奇~!(安:妳又搞錯重點了!
「不行。」肯定的回應,不帶一絲猶豫。
「阿啊啊啊啊啊~拜託拜託拜託拉啊啊啊~!」我使出三歲小孩的撒嬌攻勢。
「不要。」
好吧。我不爽了,你逼我的噢。
「噢噢,你確定嗎?咳咳!這裡似乎需要整修一下耶。冥界之后*颯拉雅。貝塔!」我轉著不知道哪來的足球,召喚出我美麗的化身,柔柔(腹黑)的笑著說。
「好好好好!不要踢!讓妳養就對了!但你要問問風介。」把鼻連忙阻止我整修(破壞)訓練場。
「風介?」我微笑著把球停在腳下懇求的看著他。
「我沒意見,妳開心就好。」風介輕笑著揉揉我的頭。
「耶~耶~小涼、小夕~進來吧。」
兩隻動物悄悄走進來。小夕飛到我肩上,我遞上一顆核桃到她嘴邊。小涼只是靜靜的在我腳邊坐下,掃視外星學園的各位。我突然發現!小涼跟風介長得好像噢!(犬化版風介?)
「呵呵,各位,這是夕夜跟涼風。」我指著他們介紹。「嗯,我是都叫小涼跟小夕啦,因為叫全名聽起來好正經。」(菲:你是說你都不正經做事的嗎?原來呀~(安:欠揍!
「誒誒風介你不覺得小涼跟你長得好像嗎?」我興奮地喊道。
「犬化版的冰棒白癡?哈哈哈哈!!!」南雲晴矢,原來你跟作者是同一種人嗎?(菲:耶~南雲來擊掌吧~(南:耶~(安:你們很白癡。
小涼跟風介很有默契的一起轉過頭來,小涼咆哮露出尖牙,風介折著手指,使其發出咯啦、咯啦的聲音。
「鬱金香笨蛋!你小心我把你頭上的鬱金香拔下來哦!」風介發飆。
「竟然嘲笑守護靈?這白目找死嗎?!」小涼低吼。
「停!都冷靜!啊~肚子好餓~來吃飯啦~」我說,一邊把一盤肉跟一盤堅果分別遞給小涼跟小夕、才拿起筷子,準備開始吃飯。「唉唉那傢伙是南雲晴矢,本身就是大白目,別跟他一般見識啦。」我以心電感應告訴小涼。
「嗯嗯、我覺得那個叫涼野的還蠻聰明的樣子。」小涼說。
「呵呵我覺得你們超像的誒誒。風介他雖然表面冰冷、但其實他人很溫柔喲!」
「他是妳的伴侶嗎?」小涼呀,你怎麼會問這種問題?快說!是誰把你教壞了?
「才、才不是咧!不要亂猜!」我紅著臉說。
「噢。」加下來只剩下一片寂靜,小涼靜靜舔著盤子裡的肉片,小夕則是『咚——咚——』的一顆一顆叼起堅果網嘴巴送。
+++++++++++++吃完晚餐+++++++++++++++++++++++
「現在晚餐時間結束!門禁,九點半!七點四十到九點半——自由活動!」
「好~」
「誒誒風介我們去踢球好不好?」我眨眨眼睛,興奮地望著風介。
「嗯。好啊。」風介露出淡淡的笑容回答道。
「好嘍~~過來吧~」我對著球場另一邊的風介大喊。
「這就是足球嗎?」休息區的小涼小夕好奇地盯著風介腳下的球。
「嗯。」我回應著。
風介以很快的速度衝過來。他顯然是在訓練之後速度快了不少呢。我上前試圖阻攔他但是他卻快速地閃過我、來到禁區。
不妙。我飛到球門前、正好迎面對上他。
「極地衝擊——————」哇哇~風介的新必殺技呢~!好棒噢~耶~耶~「安!快閃開!」
「ㄌㄩㄝ~才不要!影之牆!」我腳邊的影子從地板裡鑽出來、在我前方形成一層透明的障蔽、漸漸包復住結冰的足球。
「哼~擋下來啦。」風介唇邊勾起驕傲的弧度看著我。
「當然嘍。你當我是誰呀?」我叉腰。「那、輪到我進攻嘍。」
「沖啊啊啊~」我瘋癲癲(?)的前進著。
風介試著擋住我,我閃了又閃最後決定把球踢高,在他愣這的時候帶球閃過。
「誒嘿嘿要加油啦~~」我一臉欠揍的說。(菲:你怎麼可以欺負人家呢?
「冥界之后*颯拉雅。貝塔!」化身。
「武裝!」又穿上美麗的公主袍。
「地獄刑罰————」我起腳射門。
散著黑霧的球直直逼向球門。我滿意的看著它飛著(?)~就如我預期的~~進球了~
「耶~耶~風介我贏了噢~哈哈~耶~耶~」我很白癡又欠扁的跳來跳去。
「唉。」風介無耐的拎起還在發瘋的我。
「喂喂你幹嘛啦!放我下來!涼野風介!我叫你你是耳背嗎!小涼~小夕~就我你看他在欺負我啦~唉呀~快放開啦~」我又踢又打的掙扎著。
小涼小夕就只是很淡定地看著我被壞蛋綁架、還很不要臉的跟著我們走到房間!你們這些忘恩負義的傢伙!都去死一死算了!更過分的是到房間僵臉怪笨蛋風介都還沒放開我啦!!綁架犯!警察杯杯!這裡有變態!(風:咳!咳!
哎呀呀~到了冷死人不償命的房間~~(安:啥鬼?這是湊次數的吧!(菲:妳說呢?
「嗚嗚好冷哦!冷氣關小一點吧。」我搓搓手臂。
「才不要咧,冷就穿外套啊。」
「哼!沒良心沒心沒肺的僵臉怪!」
「妳說什麼!」
「沒良心沒心沒肺的僵臉怪!怎樣!」
「妳!!!!」
「哎。」小涼~你不要被風介教壞了啊啊啊啊啊~~!!!
「天使啊,別跟他一般見識。」睿智(?)的小夕來勸架(?!)
「夜羽。安,吉良總裁要見妳。」廣播在我們吵的正兇的時候響起來。
「怎麼了?」風介問,語氣裡帶著幾分擔心的情緒。
「不知道誒。那我去見他,你別等我先睡吧,明天還要訓練呢。」我交代著。
「別太晚回來。」風介說。(菲:好像是新婚夫妻的對話喔喔~~(遭瞪
「嗯。先睡啦。」我摸摸他的頭說,便走開到集合會議廳。
空蕩蕩的走廊只剩下我規律的腳步聲。我吸了一口夜晚涼爽清脆的空氣,想著。小涼小夕既然是天國來的,我是不是應該懷疑一下他們的判斷呢?費迪歐⋯⋯
到了會議廳門口,我深深吸了一口氣,便推開精緻的門。
「父親大人。」我喊著,報告我的到來。
「安。我找妳來,其實是有重要的是想拜託妳。」哇哇~偉大的吉良大總裁有一事相求,我是什麼偉大的人嗎?挖哈哈哈哈!!(安:死作者我哪有這麼白癡!
「是~?」我說。
「我希望妳⋯⋯⋯⋯」
============隔天早上==========
「啊~起來摟去訓練噢噢。」我推推在我一旁熟睡的風介。
還不醒嗎?我戳著他的睡臉笑笑的捏著他。他的臉動了動,但還沒醒過來˙。涼野風介你是在跟我下戰帖嗎!我想。
我用力戳了一下風介的肚子,他的屍體⋯⋯不是,是身體縮了一下,便又繼續回去睡覺。拜託!你到底是有多累呀!我連戳著他的肚子,直到他終於受不了了坐起身來。
「涼野風介你到底是有多累!我一直叫你你都不醒誒!訓練要遲到了!」其實⋯⋯
「那好啊走吧。」風介一臉無辜的看著我。
「好啦那走啊!」我說。
「那妳還不動!」居然嗆我!過分!
「你在這裡我怎麼換衣服啦!」我嗆回去。
「噢。好吧。」先生,氣勢弱掉了。
所以風介便拿起自己的制服往廁所走去。我則是在他關上門的那一瞬間就開始換衣服了。三秒鐘之後(?!)我們便一起迅速奔馳到飯廳,我大力踢開門,門也應聲爆裂(!)我們馬上坐在位子上剛好趕上早餐 。
「安————」把鼻臉黑了一半的說。
「對不起啦,我太急了、不想遲到唄。」我無辜的說。
「我有事情要宣布。」把鼻說。
++++++++++++++++++++++++++++++++++++
「今天因為計劃改變所以安不用訓練,所有人的訓練方式也會做一些更動。」把鼻一臉正色(促狹)的看著我。
『是因為想要保存完整設備的關係嗎?』眾人提出疑問。
「好噢好噢~」我一派輕鬆地說道。
「那請問、安的新工作是什麼呢?」鬱金香,這麼關心我,我好感動噢~
「你們等等就知道了。」把鼻面不改色。
「好噢,大家先到中央球場我統一講嘛!」我不耐煩地低吼。
所以我們一行人就這麼來到中央球場~
「來各位聽好~把鼻、嗯、父親大人說,我們從今天開始要互相叫彼此外星名了~我的外星名是『颯拉雅』,以後就這麼叫我吧~我要公佈成員名單哦。
綠川 龍二~雷傑
沙木沼 治~迪薩姆
涼野 風介~加賽爾
南雲 晴矢~潘恩
基山 浩人~古蘭
費迪歐~阿瑞斯
這些是你們已經知道自己名字的人哦,接下來的人是昨天才從足球社通過實力測驗的人,外星名也是我跟父親大人昨天想的。
近畿 希望~潘朵拉,恭喜~
皇 真紀~瑪裘亞
厚石 茂人~席特
薔薇 園華~貝拉
蒼掛 可拉拉~嗯、可拉拉
凍地 修兒與凍地 愛是兄妹哦~愛庫與愛希。
八神 鈴名~烏兒碧妲
根室 君之~尼羅。
席特、潘朵拉、愛希與尼羅都是候補噢噢~」
「還有、訓練的事!」我又開口。「今天開始、我會當你們的訓練官,所以一天的訓練都是由我安排的喔喔!所以聽到沒!所有人跑兩公里草場熱身!」我很有氣勢的下達命令。
「蛤~~」眾人抱怨。
「在囉唆就雙倍!還不動!」我大吼。
在所有人都努力跑完兩圈之後,我對他們每個人都做出一些體力和動作技巧上的評鑑。
「各位要練習速度與體力,所以現在我會發下5公斤的負重腳環!
一人兩個左右腳都要帶,一整天除了洗澡睡覺時間,其餘時間都不可以拿下來。
重量會加重哦,一個月加1公斤所以務必趕快習慣他的重量。不用嫉妒因為我也會帶哦,我的不一樣我是要帶8公斤,一個月加一公斤。
現在守門員跟後衛跟我來;中場前鋒通通都到那一半的球場跑步1700公尺,射門一百球。」
我說完之後便看著大家一臉哀怨地待賞負重環帶著後衛(可拉拉、愛庫、貝拉)跟守門員(迪薩姆、尼羅)走到球門前。
「我現在不用必殺技射門,但你們要是著擋住我的球哦!」
「好、、、」『儘量~』<––眾人Os
我踢出五成力道的球,但他們還是沒擋下。
「各位真的要再加油~~我會一直以相同的力道踢球,要到接住了我的球今天的訓練才算結束!」我殘忍地以凶光掃視各位。「愛庫,你們可以先討論一下,我聽說你就是傳說中智商超過1200的天才後衛呢!」嗯、我至少有試著鼓勵球員~
「颯、颯拉雅大人拜託不要啊啊啊啊!!!」哎喲,你們真有默契誒誒!(搞錯重點
但是愛庫似乎很自豪自己的智商~唉,加油吧。
「以後有得練了你們!」我笑。
====================================
隔天是假日所以大家都不用訓練,這種時候~我當然是要睡到自然醒啊~~
我掀開厚道一個不行的棉被(?),坐起身來。
我四處張望、風介的床位是空的。
『嗯、果然、、、我睡太久了嗎?』我看著時鐘上的數字、想。
我離開床鋪、睡眼惺忪的梳洗。
「嘿~要吃早餐嗎?」我揉揉小涼毛茸茸的頭,小夕則是停在我肩上。「一起走吧,我換個衣服。」
我拿著衣服走進浴室。今天是假日所以不用穿制服,我挑了一件白色及膝連身裙、藍紫相間的頭髮像瀑布一樣柔順的垂在背上。我滿意的看看鏡中的自己,往外走去。
我走在安靜的走廊上,想找風介一起去吃「早餐」。
「阿啊啊!!!」我差點撞上迎面而來的愛希愛庫。「哎喲!嚇死我了!」
「嗯?颯拉雅大人?午安。」愛庫說,牽著妹妹的手。哎,果然是個大妹控~
「誒誒~是愛希愛庫啊,還下我一跳呢。小涼小夕,跟姊姊哥哥打招呼!」
「熬!」
「嘎!」我家守護靈果然又乖又有禮貌!
「嗨~」愛希也溫柔地摸摸他們的頭,小夕熱情的嘎嘎叫著,但小涼就只是冷靜地晃晃他藍白色的腦袋。
各位!我們回到主題(?!)!
「有沒有看到風介、嗯、加賽爾?」我問,還不忘(?)使用外星名稱呼。
「啊,沒有呢,一早就沒見到他了。」愛希柔柔地說。
「噢,好吧。我自己慢慢找。」
跟高智商兄妹道別以後,我又繼續在校園裡走來走去。
幾乎逛過校園每個角落的我此時駐足停在一條沒到過的走廊上,在我快放棄時,我停下所有動作,一動也不動地站在原地。
悠揚的琴聲,從走廊的彼端傳來,一個熟悉的旋律。
「汪!嘎!」小涼小夕在前頭帶路,我緊緊跟在後頭。
我尋著前奏的聲音,找到一間房,卻停在門口。
配合著歌曲的旋律、我已清澈柔美的嗓音,開口唱出那首歌優美的旋律;一字一句,每一個音節,我都清晰地唱出,房裡的霜色身影聽到我的聲音、先是愣了一下,接著是繼續從剛剛停頓的地方繼續彈奏著。
「笑(わら)い合(あ)えるってすごく幸(しあわ)せなこと
(能互相微笑是一件幸福的事)
それをきみから教(おし)えてもらったんだよ
(是你教懂我這件事的)
小(ちい)さな時(とき)からなんでも知(し)っていて
(從小時候已經什麼都知曉)
きみの趣味(しゅみ) その理想(りそうに)に合(あ)わせようとした
(為了想辦法配合你的趣味 你的理想)
そんなきみがこっそり教(おし)えてくれた
(而你悄悄地告訴我)
好(す)きな人(ひと) 年上(としうえ)の綺麗(きれい)な女性(とさい
)(喜歡的人 是年長美麗的女性)
追(お)いつけない だから能力(ちから)使(つか)う 過去(かこ)へとリープ
(來不及 所以用了我的能力 跳到過去)
そこでまたきみと出會(であ)いまた戀(こい)をするんだ
(在那裡再次與你相遇 墜入愛河)
ぼろぼろに泣(な)いてきみは探(さが)していた
(哭得可憐的你在找尋)
突然(とつぜん)いなくなったあたしの面影(おもかげ)を
(突然消失了的我的面影)」
我悄悄走進房間,站在鋼琴的一側,手一邊扶著,沈醉的看著在鋼琴黑白間跳要著的雙手,視線漸漸往上,注視著風介的面孔,他也抬頭看著我,笑了。
「早(はや)く帰(かえ)ろ でも能力(ちから)は一方通行(いっぽうつうこう) 未來(みらい)には飛(と)べなかった
(還是快回去吧 但是能力是單向通行的 跳不到去未來)
遠(とお)くからきたってことを伝(つ)えたい
(想告訴你是我從遠方來)
でもそれは駄目(だめ)だってどこかで気(き)づいてた
(不過我發覺這是不可以的)
年上(としうえ)のあたしを見(み)て訊(み)くの
(看著年長的我 你向我問道)
「あなたに似(に)た人(ひと)を探(さが)してます
(「我正在找跟你相似的人)
何(なに)かしりませんか」と(你知不知道什麼」)
ぼろぼろになってあの日(ひ)を探(さが)していた
(變得一塌糊涂的尋找那一天)
ばらばらになったふたりをつなごうとした
(想再次連系起分開了的兩人)
やめて あたし ここに居(い)るよ だからどこにも行(い)かないで
(不要 我在這裡哦 所以不要離開我)
また春(はる)が來(き)て きみはここを発(た)つと決(き)めた
(春天再次來臨 你決定離開這裡)
「もしあなたがあの人(ひと)だったらよかったのに」と殘(のこ)し
(留下「如果你是那個人便好了」這句話)
戀(こい)をする 贅沢(ぜいたく)な感情(かんじょう)
(戀愛 奢侈的感情)
それを思(おも)い出(だ)した(我終於想起來それを思(おも)い出(だ)した
(我終於想起來了)
だから全力(ぜんりょく)でその手(て)を取(と)る
(所以用盡全力抓住那隻手)
ぼろぼろになってきみにほんとを伝(つた)えた
(哭得不像話的把事實告訴給你)
ばらばらになった時空(じくう)に吸(す)い込(こ)まれていく
(散碎的被卷進時空之內)
そして目覚(めざ)めたらそこは一面(いちめん)灰色(はいいろ)の世界(せかい
)(醒來后在這裡的是一片灰色的世界)
手(て)に持(も)ってたのは古(ふる)びた一枚(いちまい)の寫真(しゃしん)
(手拿著的是一枚陳舊的照片)
こんな色(いろ)をしてた時代(じだい)もあったんだ
(有著這種顏色的時代呢)
そこで無邪気(むじゃき)に笑(わら)ってる
(在照片裡天真地笑著)
きみに會(あ)いにここから旅(リープ)を始(はじ)めた
(為了遇見你從這裡開始我的旅程(時空跳躍)) また
笑(わら)えるかな あたしこの世界(せかい)で
(能再次微笑嗎 在這個世界中)
きみの寫真(しゃしん)は置(お)いたままで歩(ある)き出(だ)す
(放下你的照片向前邁步)」
(終わりの世界から 麻枝 准)
琴聲斷了下來,我也頓下歌聲,看著風介。
「啊、原來你會彈鋼琴啊,加賽爾。」我打破不安的沈默。
「啊、原來妳會唱歌啊,颯拉雅。」風介抬頭凝視著我,冰藍色的雙眼直勾勾的盯著我的。
「好啦,我只是很驚訝,哈哈哈哈⋯⋯」啊,發起瘋來了我~
「哎,妳瘋了。」風介帶著幾分笑意看著我。「怎麼會找到這來?」
「啊?就是剛起床再找你啊,我想說要一起去吃早餐,我還帶了小、涼⋯小⋯夕⋯⋯」我到後面漸慢,因為我發現兩隻守護靈不知道何時跑掉了。
「哎,他們不知道什麼時候跑掉了呢⋯⋯」我說。
「哎,真是少根筋,剛剛吧。」我也知道是剛剛啊,剛剛什麼時候啊啊啊啊!QAQQQQ
「噢。」就只這麼回應的我撥弄著頭髮。
「嗯。」風介也學我理理瀏海。哎,你跟作者一樣沒梗了嗎!(菲:就算發現了也不要說出來!
「那我們去吃早餐吧!」我開心(不知羞恥)的喊。
「誒誒,你剛醒會不會太誇張啊,還有,不早了,現在這叫午餐!」
「唉唉隨便啦都一樣!」
「才不一樣!⋯⋯⋯⋯」
轟轟鬧鬧的我們就這麼一起走著,手卻不知不覺地一直牽在一起⋯⋯
========================================
就這樣,鋼琴房成了我們倆的秘密基地,常常沒事,就到那裡唱唱歌、彈彈鋼琴。
「誒加賽爾。我今天不唱歌哦。」我坐在長椅上對走進房的風介說。
「嗯?颯拉雅,不舒服嗎?」呵,風介在擔心呢,真可愛。
「不是啦,我今天,要來合奏哦。」我從背後拿出一個神秘(?)的黑盒子。
「噢噢,小提琴?」唉呀,聰明的孩子~
「嗯。想說特別一點啊。」我眨眨眼笑了笑。
「噢,好啊。」
我拿出小提琴,擺好演奏姿勢。
我們一起演奏我在遊戲裡發現的一首歌,悠揚的旋律在偌大的琴房迴響著。
我的手指很靈巧地在小提琴上按清楚每一個音,琴弓也在我穩定的操控下精準的一次拉在一根弦上沒有一絲雜音。
風介的鋼琴技術也很精湛,他的琴聲、是那樣的充滿靈魂,柔軟的將音符串在一起。
「哈,真不錯呢。」我在演奏完後贊歎道。
「嗯。」唉,風介大少爺果然是冷靜派的~
「咦?終於找到了!本大爺找超久的!」欠打的聲音在門口響起。
「嗯?晴、嗯、潘恩你怎麼找到這的?」我說。
「啊,就是父親大人叫安去做午餐、因為今天煮飯的阿姨有事不能幫我們煮。
然後我就想找妳,在訓練場裡晃來晃去,在一條走廊上遇到你的狗跟你的鳥————」
「哎潘恩人家是狼誒你說他是狗————」潘恩你居然說小涼是狗小心它咬你!
「————這不重要!反正他們帶我一直走一直走走好久之後我就聽到音樂聲、就跟著音樂走,兩隻動物也不知道何時不見了。然後本大爺就找到你們啦。」
「那我們快去吃飯吧。」風介淡定。親愛的你剛剛被忽略了。
「對啊幹嘛躲起來!想要本大爺餓死嗎!!」南雲晴矢你敢嗆我你膽子大了!
「我想躲起來關你個屁事噢!你敢再回嗆我保證你明天一整天都吃不到飯!」我惡狠狠地說。
「阿啊啊啊啊颯拉雅大人小的錯了我要吃飯啊啊啊!!」原來只是為了吃嗎?
「啊,好孩子~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我以孔子先生的語氣說道並揉揉晴矢的頭。
「你們到底走不走啊?」被遺忘許就的風介黑著一張臉說。
「好~我來了~~」我一蹦一跳地到門口、只留下嚇到了的南雲在後面追上我的腳步。
「哈哈真不好意思來晚了~各位等很久吧?」一進到飯廳時,我說。
我一打開門便被飯廳裡的景象嚇到了。
一大票人眼神渙散、頭髮凌亂(?)的坐在椅子上死死盯著我。拜託!是有多誇張啦!你們又不是難民那什麼眼神啊!
「颯、颯拉雅大人!!!!我們好餓阿啊啊啊啊!!!」各位!你們嚇到我了!
「是、是!我馬上去煮飯。。。。」我說,目前還沈浸在恐懼中。
。。。。。。。。。。。。。。。。。。稍後。。。。。。。。。。。。。。。。。。。。。
「各位~好了喔!快去洗手!席特、尼羅~過來幫忙端盤子擺碗筷!!」我說,像個媽媽再叫小孩~(咦?)
「好~!」啊,大家都是乖小孩啊~哈哈~我這個做媽媽的(?)終於放心了~
「大家來吃飯!」我說、一邊掀開每個人套餐上的蓋子。
「哇~~!」哎喲你們很奇怪做什麼是表情都那麼誇張嗎!
「阿啊,不錯吃呢。」烏兒碧妲優雅的夾起套餐裡的菜色一小口一小口慢慢吃著。
「哇~颯拉雅很會烹飪呢!」可拉拉姊姊溫柔地摸摸我的頭說。
「謝謝~你們覺得呢?」我轉過頭去問男生們。
「嘎?偶民燭抖粉繞區呀!!股股。」(翻譯:蛤?我們覺得很好吃啊!
唉,先把飯吞下去啦!我無言又傻眼的盯著一直不斷把食物往嘴裡塞的男生們。
「唉呀,真的好吃嗎?你們好像很趕時間的樣子。」我說。
「真的很好吃哦,繼續加油。」風介走到我面前說。
「謝謝你們的誇獎、只是~吃相有待加強。」我拿出手帕幫他拭去臉頰上的油污與食物殘渣。
「噢。」
「唉。。。。」見到他的反應,我只能無言的嘆口氣。
+++++++++++++++++++++++++++++++++++++++++
「接住哦!」我踢出一顆強勁的七成力道射門。
「小犬座三角之網!」尼羅穩穩接住我的射門。
「迪薩姆!」又一球相同力道的射門。
「蟲洞!」一樣不變得必殺技、但威力顯然進步了許多,穩穩地接住。
「很好!兩位都進步很多噢!果然是我的得意門生!過關~可以去休息囉!但別鬆懈明天要接全力射門!」我輕輕笑著對兩位守門員說,而後者則是很「開心」的休息去了。
「後衛!我要射門了,要接住哦!」我喊。
「好。。。」『儘量。。。。』
「翅影!」直直飛向球門的完美射門。
「冰凍抄截!阿啊啊。。。。。」一抹藍色的身影出手擋住我的射門、但還是被撞開。
「嘿!!!!!!!!」愛庫與貝拉一起協力把我已經減弱力道的球返踢回來。
我輕鬆地將球停在腳下,面對後衛。
「可拉拉姊姊~進步很多喲!愛庫、貝拉也很好、有擋住哦!去休息吧,今天的課結束了!」我誇贊道。
「哈哈~謝謝颯拉雅大人~!」哈哈~果然都是有禮貌的乖孩子~
「前鋒、中場~來測實力嘍~我要看看這段時間你們進步了多少!」我喊向球場另一側練習的小小人兒。
「是~」(菲:還有人敢說不嘛?(安:你滾
「潘朵拉!」名單上的第一個名字、我念出。
「是。」紫色團子頭的女孩走過來,我像他解釋說我要他搶我的球並在搶到之後射門,當然、我也有跟他說我會放水不用擔心~(菲:你是在邱嘛?
每個人都是相同的側法,大家也都進步頗多。
「大家都進步很多呢~以後要繼續加油哦!我們一起去吃飯慶祝吧~」我開朗的笑著說。
大家在測完之後都依然精力充沛、因為~這段訓練起大家體力也都變好了!最後大夥決定道閃電陣著名的拉麵店————雷雷軒去慶祝~
。。。。。。。。。。。路程上。。。。。。。。。。。。。。
「耶~耶~去吃拉麵~」我蹦蹦跳。
「啊,果然是個吃貨。」不知道何時來到我身旁的風介吐槽。
「阿啊啊啊啊啊啊!涼、嗯、加賽爾你不要嚇人啊啊啊!!!」我理所當然的被嚇到之後斥喝了幾句。後者則還是一臉淡定地在一旁冷眼。
「颯拉雅本大爺沒錢你請客。」晴矢掛在我身上對我說、哪有人這麼不要臉?
「潘恩你先下來、你跟加賽爾小豬一樣中誒誒。」我完全忽視了站在一邊狠狠瞪視著我的風介:加賽爾小豬對不起我錯了~(菲:你這樣講有人聽得到才有鬼!
「阿啊,人家想吃~清淡一點的~不然會變胖呢~」一個甜甜的聲音打斷了我們。
「我知道了~我親愛的妹妹~你一點也不胖、很可愛呀~」鮮少溫柔的愛庫果然是妹控~
於是大家都嘰嘰喳喳的討論起拉麵店的菜色、大家都是吃貨!我今天要被吃垮了啊啊啊~QAQQQQQQQ
「哎呀你們真是的~」鈴名姐也加入談話。
「阿啊烏兒碧妲想吃什麼呢~」我禮貌地笑笑。
「哎颯拉雅真貼心呢。」鈴名姐寵溺的柔柔我的頭。
「颯拉雅要請客瑪裘亞一定要大吃一頓!!」很不要臉的真紀說。真紀,原來妳跟晴矢是同一種人嗎?被晴矢帶壞?(菲:你不要誣賴人家!
「阿瑞斯呢?」我問一直很安靜的費迪歐說。
「嗯?進去就知道了吧?到啦。」費迪歐輕輕指指那家小小的店面。
「啊,到了耶~」我是屬於標準的後知後覺。
耶~吃飯吃飯~~我興奮地坐下拿起菜單開始幫大家點餐。大家也都很不客氣的點了自己想吃的東西。真的、很不要臉的一群人!
「老闆!我們要一份豚骨拉麵、咖哩拉麵、關東煮拉麵、海鮮拉麵、豆腐拉麵、清水拉麵、牛奶拉麵、玉米濃湯拉麵。。。。」(菲:這家店賣的東西好怪。。。。。
我們一陀人就一人一晚點了很奇怪又好像很噁心的拉麵~~這家店的東西真的很怪。。。
這家店有食安問題吧。。地溝油。。打針雞。。塑化劑。。。
真的、真的很擔心最近的食安風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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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啊~吃得好飽啊。」南雲厚臉皮的打了個哈欠「吃飽了就想睡覺~」(你是豬嗎!
「颯拉雅好人做到底請我吃冰棒。」風介,不要臉!
「誒誒我要破產了啊啊啊,較浩人請你們啊,他比較有錢。」我是出我空空的錢包。
「啊,妳錢包好空啊。」你們兩個!還敢講!晴矢你點那鬼鬱金香拉麵很貴啊啊啊!涼野風介你那蘇打冰拉麵也不便宜好嗎!還有重點是為什麼你們點的怪拉麵這家店都有啊啊啊!!!
「嗚嗚⋯⋯我被欺負了⋯⋯」我擦擦眼角根本不存在的眼淚。
「唉呀,真是可憐啊,本大爺就不吃點心了。」南雲晴矢你真的很過分!
「唉,算了。」風介舔著又不知哪來的冰棒說。
給我等一下涼野風介你既然自己有冰棒剛剛叫我請你幹嘛!不要臉。
「颯拉雅真謝謝妳呢。」費狄歐,果然、只有你最有禮貌⋯⋯我好感動~
「謝謝颯拉雅!」
「颯拉雅大人謝謝妳!」
「這家店的東西很特別呢,真的謝謝哦!」你確定是特別不是噁心嗎?!
大家都陸陸續續地跟我謝謝,所以搞到最後只剩下風介跟晴矢兩個最沒禮貌的!
「唉,我們走吧。」我走一走,像走出店,只是不小心被香蕉皮(哪來的?)絆倒了!
這時、店面的紙門拉開了!很不幸,我身後的南雲看到我跌倒的蠢樣、撲哧一聲笑出來、嘴裡的飲料就很不客氣地噴在進來的人臉上。
「啊!ㄎㄅ!我的披風!ㄨ的!」髒話就這麼飆了出來。
我狼狽地從地上爬起來,瞪了南雲一眼,並馬上去跟那個人道歉。仔細一看,對方也是一群學生,就跟我們一央,唯一的不同點是---------他們穿著雷們國中的制服。
「啊,真對不起哦,我們隊員太不小心了!我幫你⋯⋯」我用紙巾輕輕擦著眼前藍披風人兒的衣服。
仔細看清楚他的運動服,黃色的底與藍色袖子;而我們的衣服則是全黑的底跟冰藍色條紋,衣服正中央還有一顆圓圓的、不知道是什麼的半棵透明珠珠。
「哎呀鬼道真可憐。」眼前這位穿披風先生的隊員歎息道。
「對不起啦⋯⋯我們隊員不小心的,他有點蠢所以請見諒⋯⋯」我低頭。
「你說誰蠢啊!」南雲晴矢你可不可以不要那麼白目!
「我看得出來。」鬼道顯然在乎披風比在乎自尊心還多⋯⋯
「要不要我們幫你洗?」我很負責任!南雲晴矢你完蛋了!((菲:這其中有神馬關係?
「呃、不用了⋯⋯」鬼道說。
「哼!灑到就回去洗啊!關本大爺屁事!」南雲晴矢!你害我很丟臉!
「喂!我沒怪你就不錯了!你他ㄨ的這什麼態度啊!」鬼道!我知道是晴矢的錯冷靜啊啊啊!
「怎樣!本大爺說了算!是你自己不小心誒!」南雲沒看到臉黑到看不清表情的我不怕死的繼續說。
「怎樣!要打架嗎!」鬼道!別激動!來人啊啊把他架出去!
「打就打啊!你以為本大爺會怕你嗎!」兩個人吵的眼對眼鼻對鼻,我忍不住了!
「親愛的潘恩啊啊~!」我以溫柔到不行的聲音說,並把手輕輕壓在他肩上,「輕輕」把指甲戳進他的肉裡⋯⋯⋯⋯
「阿啊啊啊啊阿啊啊啊啊!!!本大爺知道錯了!!!對不起啊啊啊啊!!」聽到這話,我滿意的笑了!
「哎呀不好意思我家隊員跟我有些私事要處理,我們先走哦!」我恐怖的看著雷門的人,意思是〔此話不容拒絕!〕。
「呃、好⋯⋯」
「這是我的電話號碼,有問題請洽活動官網查詢~!」((菲:什麼啊啊!
安靜到一個不行的路程被我的低氣壓覆蓋。我一臉北宋的領路在前頭。
「到了!加賽爾跟潘恩,請跟我來~我們要談談。」((白話文:我們用拳頭談談⋯⋯!
「碰!!!!!」我在身後重重將門甩上。「咳咳!加賽爾~我個我們家親愛的潘恩有些事情要談~所以~」
「⋯⋯⋯⋯好⋯⋯那我不打擾了。」風介識相的打開房門加入外面一大群來看好戲的,但因為我太生氣所以沒注意到外面的一群人。
「南雲晴矢你該死的可以在白目一點!老娘我已經在努力補救你闖的貨了,你再去惹人家不爽是怎樣!想害我丟臉死嗎!以後我們學校的聲譽沒了也都是你害的!你是不要臉還是腦袋有洞!是不是腦袋的養份都被妳頭上的鬱金香吸光了妳到底有沒有按時澆水啊!」我奮力抓著他頭上愚蠢的花苞破口大罵,唉呀,令人心曠神怡啊~!
。。。。。。。。。。。。。。。。。。。。。。。。。。。。。。。。。。。。。。。。。
冬天的寒風呼呼地吹著。視線中的一切都積著薄薄的冰霜,已經冬天了呢,不知不覺、我來到凡間已經快半年了,一切都跟原本我來的夏天很不一樣啊。
「呼~今天好冷啊。」我說著邊搓搓手臂。我跟風介今天約好了一起出來玩,誒,就是有一晚我們在聊天時風介突然問我要不要出來玩,我想說反正也沒事就答應囉。
今天我穿著一件黑色保暖衣配上深藍色斗篷,牛仔短褲與褲襪,腳上與脖子上還套著冬季短靴跟白色圍巾。風介則是穿著白色長袖襯衫,黑色帽T羽絨背心,橘色圍巾與深藍色沙沙褲(?!)。
「今天是稍微冷一些呢。」風介一邊說著一邊把自己的圍巾披在我身上。
「可是我反而是喜歡像這樣冷冷的天氣呢。」我輕鬆地笑笑,並拉緊身上多的一件溫暖圍巾。
風介體溫偏低,所以圍巾不像一般有人戴過的溫暖,但我感受到的,是一股打從心地散播出的溫暖,真的,真的讓我覺得好幸福。
「要是能在下點雪就好了。」
「風介,我變個魔術給你看!」在波浪滔滔的海邊,我停下腳步、轉過頭問。
「嗯。不是說要叫加賽爾跟颯拉雅嗎?」風介揚起眉看著我。
「我們現在不再學校訓練場裡了,所以是安跟風介囉!」我說著,一邊脫下手套,舉起手。我的手指輕輕搓了搓,有一枚泛著光的冰藍色羽毛飛向天空,天空也隨之下起雪。
「看,下雪了噢。」我呼出一團白白的霧氣對風介說。
「哇,你真的是個好神奇的人啊。」風介脫下手套,接住飄落的雪花,細雪一接觸到手掌的溫暖便隨即融化。
「都認識我這麼久了還會驚訝嗎?」我對著他笑笑,便也伸出手做一樣的動作。
「每次看到不一樣的事情都會驚訝一下吧。」我們繼續走著,到了海岸,我緊緊攙扶著風介勾著我的手臂,小心不在軟軟的沙子裡跌倒。
偶爾這樣、靜靜的散步也不錯啊。我心想。海浪一撥一波的沖刷,我們也小步小步慢慢走著。
「吶,風介,我問你,你最喜歡的是什麼花?」我看見路邊的野花野草問著。
「嗯,勿忘我吧。」
「名字好特別呀,真的有這種花嗎?」勿忘我⋯⋯聽起來很口語化誒。
「嗯,其實這花有它背後的一個故事哦。」風介露出淡淡的笑容說。
「告訴我。」我像一個小孩等著聽故事一樣睜大眼睛看著他。
風介張開嘴巴,一字一句地慢慢說著。「勿忘我的名稱來自一個悲劇性的戀愛故事。相傳一位德國騎士跟他的戀人散步在多瑙河畔。
散步途中看見河畔綻放着藍色花朵的小花。騎士不顧生命危險探身摘花,不料卻失足掉入急流中。自知無法獲救的騎士說了一句「別忘記我!」, 便把那朵藍色透明的花朵扔向戀人,隨即消失在水中。
此後騎士的戀人日夜將藍色小花配戴在髮際,以顯示對愛人的不忘與忠貞。而那朵藍色透明花朵,便因此被稱作「勿忘我」,其花語便是「不要忘記我」與「永恆不變的愛」。」
「哇~真是淒美浪漫呢!那換我說哦!我最喜歡的花是紅色彼岸花。
彼岸花,惡魔的溫柔。傳說自願投入地獄的花朵,被众磨遣回,但仍徘徊於黃泉路上,众魔不忍,逐同意讓它開在此路上,給離開的人們一個指引與安慰。此花一名曼珠沙華,紅色花又名彼岸花,花語是分離,傷心,死亡之美。
我喜歡這花是因為我相信,分離,死亡,是一個新的開始!」我微笑。
「噢噢,是嗎⋯⋯」風介似乎對這個恐怖的花感到無言。
「我們到處逛逛吧!」我說。
我們離開海灘,走近一片森林公園,公園裡到處都積著剛剛下的雪,有小孩在玩耍,有情侶在聊天,甚至是有小鳥在樹端飛舞!
我們就這麼走著走著來到一座圍牆前,風介跟我都雙雙停下腳步。
「沒路了,往回走吧。」風介淡淡的說著並拉拉我的衣服。
「不!我不喜歡往回走。我是故意帶你來這裡的哦!跟緊。」我一個箭步跳過圍牆並消失在樹叢中。
「安!你在哪!安!」另一頭的風介不安的叫喊。
「過來就對了。」我指示。
「噢。」下一秒,風介已經跳過來,出現在我身邊了。
「你看!很美吧!又一個新的秘密基地哦!」
「哇~!」風介啞口無言的看著眼前的景象。
。。。。。。。。。。。。。。。。。。。。。。。。。。。。。。。。。。。。。。
吹拂的風,淡淡的香味隨風飄散。紅與藍交錯在一起,形成有點矛盾的畫面。
「這是⋯⋯?」風介終於打破寧靜。一大片紅色彼岸花與勿忘我的花海,要不令人贊歎還蠻難的。
「很美吧!我前幾天發現的哦!又是我們的秘密基地哦!」我笑著。
「嗯!那跨年夜一起來倒數吧,就在這裡、只有我們。帶很多冰棒!」風介回應著我的笑容。
「好噢!那下一次在這裡的時候就是跨年夜哦!」我伸出手,脫下黑色的手套。「打勾勾,約好囉!」
「好。打勾勾哦!爽約的是小豬。」風介也脫下自己冰藍色的手套說。
「不要當小豬哦!我最討厭爽約的小豬了。」我嘟嘟嘴說。
「不會的!我不會爽約!」風介伸出手捏捏我的臉,他的手、也很溫暖啊。
「那現在要做什麼呢?」我問。
風介淡淡一笑,彎腰摘了一朵彼岸花,幫我待在耳際。如鮮血般豔紅的花絲垂在髮上。風介皺皺眉。「妳不適合紅色。」他說。
「我知道。」我的手滑向耳邊的小花在指尖搓搓,花的顏色漸漸暗下,直到整朵都變成黑色。「再試試吧。」我把黑色彼岸花遞上。
「妳果然是死神的化身呢,戴黑色最美。」風介撥撥劉海,現然是覺得有點尷尬。
「你適合~藍色吧!」我摘下一朵藍色勿忘我,插在風介襯衫胸前的口袋,並撫平它的皺摺。
「晴矢該適合鬱金香吧,畢竟是同類啊!」我化解尷尬的開玩笑說。
「哈哈哈是耶~」
「就是就是!」
。。。。。。。。。。。。。某處的晴矢。。。。。。。。。。
「哈啾!咦?感冒嗎⋯⋯」
。。。。。。。。。。。。。不久之後。。。。。。。。。。。
「回來啦!」我踢開大們喊。
「安!!!!!!!」把鼻的聲音真是絕望啊!
「對不起~!」我說。
「去搬一下包裹!」原來。
「噢噢!」我走到門口。一個信差站在那,拿著一個箱子。「謝謝。」我搶過箱子轉頭就走。
「送到主控室!」廣播傳出把鼻的聲音,我嘆口氣。
「送來了~」我在一次踢開大門,把箱子扔在地上把鼻腳邊。
「阿啊啊!小心東西會碎掉的阿啊啊!!!」把鼻慌張。
「什麼東西?」我用翅膀割破封箱膠帶,打開箱子。
箱子裡躺著的是,一大塊汎著微光的紫色水晶石頭。我驚訝了一下,這石頭散著強烈的靈氣。這,不是普通的石頭。我知道。
「這是⋯⋯?」我不自覺地後退幾步。這石頭的強烈靈力使我震懾了一下。
「我前幾天在網上訂購的紫水晶啊,我想放在主控室裝飾!」把鼻聳肩說。
〔他在說謊。〕我知道這顆石頭一定有鬼!但,一把鼻的用心,他一定不會做什麼壞事,吧⋯⋯
以那石頭強大的靈力,要毀掉半個地球都不成問題!所以,如果被不當使用的話⋯⋯
「安?還不回房間嗎?」啊,風介咱們有緣再相見啦~~
「啊?幫把鼻搬東西啦,再走啦~」我抬頭笑笑。推開房門的我正好撞上準備飛過來的小夕。
「別太晚睡啊,年輕的孩子,快去洗澡吧!」我像個老人一樣說道。其實是想跟守護靈談談石頭的事。
「唉,你自己也沒又很老好嗎!真是⋯⋯奇怪的人⋯⋯」雖然這樣說,但風介還是起身拿衣服準備洗澡了。
我還東張西望了一下,確保水已經開了,風介聽不到我說話才招招手要守護靈過來。
「小涼,小夕,把鼻他帶回一塊很奇怪的石頭,那石頭散發很強的靈氣。明顯不是地球上的東西,是不是⋯⋯?夜,魔族、她⋯⋯」我想起我在殺害夜時,她手上緊緊握住的,靈氣⋯⋯
「有可能來自天國嗎?」小夕琥珀色的眼緊緊盯著我。
「這樣的東西,應該只有可能來自魔族。」小涼冰冷的眼神此刻閃爍著睿智的光。
「但這樣的魔物,我從來沒有在與魔族的戰爭裡看過。」我回憶起已經逐漸淡去的天國記憶。
夜,他有跟我說過天國的不是。那天,在宮殿⋯⋯
「妳,可以去凡間旅行啊,搞不好會遇到魔族阿~」那時的御影 夜、只是笑笑的,那時我也已經知道她跟魔族有一腿了,但我以為她只是想打發我走,但現在我懂了。
「魔族,又要攻擊天國基地了。大規模的屠殺,很有可能會牽連到凡間。」
。。。。。。。。。。。。。。。。。。。。。。。。。。。。。。。
「安,你有什麼心事嗎?」風介問我。
「我看起來像是有事嗎?」我疑惑地轉過頭。
「噢,你剛剛在發呆,你已經這樣一整天了。」
「誒!有嗎!」我只是一直在想那個石頭、把鼻、天國、夜⋯⋯「加賽爾,我沒事,好的不得了!」隨即發現異狀的我立即回應。
「⋯⋯噢,沒事就好。」加賽爾你擺明了就是不相信我阿啊啊!!!
「安可能只是在想什麼重要的事吧。」善良的費迪歐幫我說話。耶費迪歐我就知道你是愛我的(?!)
「啊,想太多了我真的沒事啦。我吃飽了。」我笑笑並放下餐具,端起根本沒吃幾口的晚餐。訓練結束之後,我們就直接到飯廳裡。
我筆直、頭也不回的往房間的方向走去。在我離開眾人的視線時,我隱約聽到愛庫對風介冷冷地說了一句含糊不清的言語。
「你惹她不高興啦?」似乎很肯定這是事實的口氣似乎帶著幾分嘲諷。
房間裡的萬物都寂靜冰冷,只剩下我開門時所產生的支支喳喳聲。小涼注意到門口的動靜只是靜靜地抬頭,睡著的小夕烏黑的身影規律的上下起伏著。
「別想太多,魔族不會那麼早進攻的,他們的軍隊大多都是不會思考的畜生,一定需要長時間的訓練才有勝算,魔族首領自己一定知道這點的。」唉,也對,那首領又不是笨蛋。
心電感應傳來一陣陣安穩的情緒,無一絲絲波動。
在我終於放下心來時,門敲敲打開了。我原以為是剛吃飽的風介,但一見金色的長髮我便知道不是。我警戒的轉過頭,眼神直勾勾的凝視著來人。
站起身我微微弓起的背表示這不歡迎,小涼也咧嘴咆哮,隨時準備出擊。
金色的腦袋及明亮的黃瞳,耀眼的金色身影轉身、抽刀並將其丟向我,動作流暢,顯然是經過許多的練習。
我的直覺反射動作不容遲疑,敏捷地接住小刀、轉過來、並把小刀丟回小刀丟來的方向,動作一氣呵成,毫無猶豫的。刀子將來者的斗篷帽兜結結實實釘在牆上。
金瞳一閃、金髮人的嘴角勾起可愛的輕笑,她開口說話了。
「啊,傳說中篡位冥界的皇后啊,果然不出我所望!」貓咪般細小尖銳的聲音,透露出的卻是她不敵的驕傲。「我們有緣再見了!」說完便直直衝出房間,只留下驚訝又愣愣的我跟守護靈。
「殺手還是小偷?」小涼先打破沈默。
「殺手。」我拔起牆上的小刀,優雅美妙的線條、精緻的刻痕、黑色鹿皮質的把手以及偏重卻還是能精准劃破空氣的銀製鍛鐵,只有職業殺手才會有的武器。
我拾起地面上剛剛殺手遺落的東西,是手工雕製的刀套。殺手是故意留下他們不帶走的。
「小涼,她是故意的。」我說者並把精緻的小刀滑進剛好吻合的刀套,卻注意到小刀手柄上的英文字母,Persephone,波爾瑟福涅。我知道,冥后。
「這把刀顯然是她想要給妳的。」小涼說。當然、刻著我的名號,當然是要給我的。
「我知道⋯⋯」我話說到一半,門突然又打開⋯⋯
經歷了剛剛一事,我已經精神錯亂(?),反射性的抽出小刀往門的方向丟去。
緊緊釘在風介身邊的牆上,風介愣愣的神情、幾根落下的淡色頭髮。
「喂!!!!!妳到底在發什麼神經啊!!!!妳@的老子剛吃完飯想回自己房間就要被殺啊啊!!!我未來的人生還很長但是你再怎麼不爽我也不用這樣吧我剛剛要是頭在右邊一點我就死了啊啊!!你這樣搞謀殺會不會太過分啊啊!!?」風介顯然是被嚇到了的對我大吼。孩子別害怕姊姊在這來姊姊抱抱((菲:警察杯杯這裡有怪阿姨!!
「對、對不起⋯⋯因為剛剛⋯⋯」我把剛剛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訴他,並展出我剛剛的小刀。
「好可怕但這把刀還真是精緻啊,做得這麼細顯然是特別訂做的。」風介做出解析。
「哎呀,本小姐年輕貌美怎麼會有人想殺我啊啊~~」經歷波折的我發起瘋來。
「唉妳沒救了。」風介歎氣。
「但這把刀還真是好丟誒,手感很好~」我抬手擲刀刀尖正中們把的鑰匙孔。「搞不好我是天才殺手。」
「妳已經是了,而且還是個變態破壞狂。」你為什麼可以面無表情的說出這些話?
「誒誒你很過分誒,嘴賤。」我眯起冰色的眼睛說。
「唉,你才嘴賤吧,跟這種人說話真累,笨蛋。」
「涼野風介你剛剛說什麼!!」我轉著剛剛從門把拔下的刀子在手上又轉又拋並露出冷笑。
「呃,沒事。」微微縮一下的腦袋顫抖片刻。
。。。。。。。。。。。。。。。。。。。。。。。。。。。。。。。。。。。。。
「我發現一種能提升能力的素材,異形之石。我會發下異形之石做的項鍊,你們只要一旦上便能快速提升能力。」把鼻將我們大家集中在會議廳宣布。
搬起汎著紫光的箱子,把鼻走過、一個一個的發下項鍊。
「這不慣任何時候都不能拿下來!」一邊解釋,一邊繼續走著。
帶上鏈子,一股全新的力量竄過全身。真是神奇。但我也立即感受到不屬於凡間的氣息。
「哇,好神奇!」
「這什麼啊⋯⋯好棒~」大家都對這異形之石贊歎連連,我還是覺得不對勁。
「大家要重新做實力測驗分級,因為又有一批新的人進來了,我們必須分成好幾隊,才能充分訓練每一位選手!」把鼻一副欠扁樣說。
「喔喔喔喔喔!好噢來吧來吧!!!!!!」我瘋狂地說。眾人打了個寒顫。
。。。。。。。。。。。。。。。。。。。。。。。。。。。。。。。。。。。。。。。。。
「地獄刑罰!」全力踢出的球飛過測驗場地,只是飛過的球卻能翻起整片草皮,使起著火。
「阿啊啊啊啊啊啊啊!!!!」某處,我似乎好像聽見把鼻看到賬單的哀號聲,哎呀呀~
「我走囉掰~~」我興高采烈地揮揮手,蹦跳著離開測驗地點,只留下一座已經毀掉一半的場地,這場地有一半完好無缺,另一半已經整片被翻起來、爆炸,失火⋯⋯
一邊在房的路上、想想戰爭、想想異形之石,我雖然不相信異形之石,但是為了繼續待在外星學院,還是讓那紫色水晶乖乖垂在我纖細的頸子上。
「風介我做完實力測驗了耶,這異形之石真的有提升能力哦!」我興奮地打開房門,暗暗祈禱著異形之石對人類沒有太大的副作用,風介,快告訴我你沒事。
「啊,回來啦。」出乎意料的回應,沒有揶揄、沒有諷刺,應該,是累了吧。
「風介你累了吧,先洗澡去睡吧。」我猜他應該是累了所以不再勉強他。
「嗯?還好吧,一個測試而已。我今天的成績比上次好啊。」風介淡淡的吐出平庸的言語,清澈如冰的藍俺仿佛刺穿我一般,那雙,跟我一樣的冰藍色眼睛。
「噢,好吧。」我對他冷淡的回應感到有些受傷,看似平常他會說的一些話,語氣裡,似乎少了些什麼、我發現了,那一點點的不一樣、一點點的空虛。
「風介你怎麼了?心情不好嗎?」我見到他這樣,慌張起來。我拍拍他的肩,希望他會像平時一樣轉過身,柔柔地告訴我說他沒事,但是⋯⋯不是。
「我真的沒事啦!快去睡!」風介只是用極其冰冷的語氣對我說,並推開我的手。
他明天就沒事了。今天心情不好。沒錯,人類都是這樣。
「噢。」我拾起一邊的衣服走進浴室,努力不去想剛剛的對話。
[你會不會太誇張啊,不就是心情不好嘛,誰在乎啊!]我憤憤地責怪著自己過度的反應,不希望給他壓力,什麼事都沒發生!他明天就會像平常一樣和我打打鬧鬧了。沒事的。
。。。。。。。。。。。。。。。。。。。。。。。。。。。。。。。。。。。。。。。。。
不安。
我感受到,強烈的不安。早晨的陽光與蟲鳴鳥叫與我蠢蠢欲動的心情鋪成強烈的對比。
「啊,阿瑞斯啊,你被分到哪一級?哪個隊伍?」我問。我是一級,隊伍尚未分配,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不知道一集的要分到哪?風介是二級,鑽石冰晶隊。
「啊,一級啊,隊伍還沒下來呢。」我轉過身,對上費迪歐如大海般深邃的深藍色眼眸。
「我也是耶!你是我第一個遇到,跟我結果一樣的人誒!」我興奮的跳上跳下。異形之石在薄薄的運動服底下輕輕摩擦著我細嫩的皮膚,好近好近、我都能感受到他隱隱散出的特殊能量。
「啊,是嘛。那以後一起加油吧!」費迪歐對我笑著。
「我要出去一下,幫我跟隊裡的人說一下!」我對費迪歐說。
語畢,打開最近的落地窗,我決定到天國湖畔靜靜心。我毫不猶豫地跳出窗外,在快著地之際展開烏亮的翅膀,平行飛過訓練場後的森林。
明亮的天國音訊湖透這鑽石般耀眼的光。一接近天國的通道,我便希望能向這個自己的歸屬尋求一點協助,我靜靜的,望著湖,心中悸動卻沒有實質的行動。
原本靜靜折射著陽光湖突然有了反應,漸漸泛起的微光粒子與緩慢成型的宮殿背景預告著天國十二長老即將出現親自跟我說話的訊息。
「墮落天使,夜羽 安,我們有新的任務要托付給妳,而這任務也關係到我們天國的存亡。我需要妳在未來一直繼續守護,吉良 星二郎的球隊組織,你們未來會面臨到許多危機。」代表的長老靜靜說著。
「這任務手環現在無動靜,但是他在我們有事情要通知你的時候會發光,在你任務完成時便會感受到他身上的能量消失。」湖底浮出一個漂亮的純銀手鍊,銀製的雪花墜飾中央鑲著一粒發光的冰藍色鑽石。
「好漂亮。」我驚呼。
「好好運用你的才能,要是這次任務成功,妳便能回到天國了。」湖光消失,長老與宮廷淡淡的面影也隨之散去,我帶上手鍊,一直瞪著它看。
「太好了,又多了一份壓力了啊。」我喃喃抱怨道。
。。。。。。。。。。。。。。。。。。。。。。。。。。。。。。。。。。。。。。。。。
一個星期。
異形之石的狀況已經持續一個星期了。大家的實力都有明顯的進步,但是,大家,也都愈來愈冷淡,我好困惑,到底怎麼了?
「阿瑞斯。」我叫住正要離開訓練場的費迪歐。「隊服下來了沒?我們已經訂一個月了耶。」我帶著幾分慍怒的說著。費迪歐一聽到自己的名字便轉過頭來衝著我微笑。
「啊,廠商說大概幾天之後就會到了⋯⋯」費迪歐說。
「什麼!他們三個星期前就這樣說了!已經等好久了!本小姐有什麼理由不去砸爛廠商對他們逼供!」我正處於暴怒狀態的拎起費迪歐的領子大吼。老虎不發威當本小姐病貓啊啊啊!!
「呃,在等一下⋯⋯別激動!冷靜⋯⋯」費迪歐拍拍我的手示意我放他下來。
「噢,抱歉。」我發現自己已經又經歷了一段腹黑模式啟動的精神分裂狀態。
「呵呵呵,沒關係啦,在等一下不用急啊,我們又不趕時間。」
「啊⋯⋯好⋯⋯」我汗顏地說,我不是故意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但,感覺、好正常⋯⋯費迪歐⋯⋯
繼續走啊走啊走、遇到一隻大野狼~(蛤什麼!)咳!遇到小涼!於是我停下腳步,蹲下身子,揉揉他的頸背。
「小涼,大家都⋯⋯好奇怪⋯⋯」想到大家,想到風介冷漠的眼神、我輕輕啜泣著,眼淚很不爭氣地滑下臉頰,忍著、已經好久好久的淚水、終於一瞬間頃洩而下。
「天使、是異形之石。」異形之石?我愣愣地撫著胸口平滑的石頭水晶。
「這個嗎⋯⋯?」我掏出冰冰的水晶示出。
「嗯。也許你該去跟涼野風介談談,叫他把石頭拿下來,他是個聰明的人。我也感受出你很在乎他。」小涼微微眯起雙眼,露出猥褻(?!)的笑容。((菲:狼會笑嗎?(安:會啦!
「嗯⋯⋯我知道了,我、我試試。」我眨眨眼。「謝謝你,小涼。」
然後我揮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走回房間。在門口停下,我佇足,深深吸一口氣。要是,他已經不喜歡我了呢?哎呀,人生就是這樣~~
深深吸一口氣,我緊張地敲敲門。「叩,叩」實心的木製門發出某種悶悶的聲音。平常、進自己房間不會敲門,但現在,不一樣了⋯⋯風介⋯⋯
「風介。」我望著熟悉的面孔,輕輕吐出這兩個字、眼淚、又流下來了。
「是加賽爾。」極其冰冷的語氣與眼神,仿佛要刺穿我一樣,我留下更多眼淚、終於開口了。
「風介,風介。拜託你,拿下異形之石吧,不要再這樣了!」我幾乎是在尖叫著說。
「再告訴你最後一次,我叫加賽爾,異形之石賜予我力量、我何必拿下它?擁有力量,是最重要的!那個懦弱的涼野風介、已經死了!現在,我是、擁有闇冷之力的,加-賽-爾!」風介盯著我,嚴肅地說著。
「風介,拜託你不要這樣,拿下異形之石、跟以前一樣吧⋯⋯」我流淚懇求著。
「哼,你已經有那麼多力量了,當然不能理解我的痛苦!」毫無生氣的冰眼裡夾雜著幾分慍怒,直勾勾的瞪著我,我真的、那麼討人厭嗎?
「拜託你,就當做是為了我吧!我求你了!」我輕拉著風介的衣角,眼淚滴的到處都是。
「為了妳?為什麼要那樣做?妳是我的誰?我憑什麼為你放棄得來不易的力量?」細長的眉皺在一起,表現出對我的不滿。「哼,真是可笑至極!」
「算了。」我儘量表現出一副不在意的樣子,轉頭就走。但我知道,我一定裝得很糟糕,因為我感受到了滾滾滑落的熱淚,聽見自己啜泣的抽噎。
頭也不回的離開房門,我一聽見門重重關上的聲音便再也沒有心情繼續走了。直接滑落牆邊,我跪坐在地上,痛哭失聲、我隨即咬住下唇,不甘願讓他聽見我為他哭泣。
獨自在走廊哭泣著,我思考。我為什麼要在乎他是否跟以前一樣?而且是在所謂「以前」只的是一個星期前的時候!就只是因為我是他的朋友?還是因為他可能不能跟我一起去看花?
我是那麼無聊的人嗎?或著其實都不是,只是像一個慈善機構一樣覺得他蠢得真可憐想試著挽救他的智商?呃,他其實蠻聰明的。而且外貌又不錯⋯⋯等等我在想什麼?
漸漸我明白了。連自己都沒發現,我好像⋯⋯喜歡上那個冰棒白癡了。無可救藥的愛上了⋯⋯嗎?像吸毒品一樣一天一天上癮,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卻連沒有他的一天都無法度過。
也許我因該去戒毒團體,好戒除對他的強烈需求,我排演著戒毒的狀況。
嗨,大家好!我叫夜羽 安,我有癮頭!
歡迎妳,安,解釋一下你的狀況吧!
唉,我不知不覺地愛上他了,我要怎麼辦!我一整天不見到他就覺得我快死了!
不行!小女孩,你要堅強!我們會陪著妳的!
噢我不行的我好久沒見到他了,他已經不喜歡,不在乎我了!
你不能再依賴他了!
意思是我有多久見不到他?
團員們一定會大笑著以為我在開玩笑!唉,已經,無法自拔了。
。。。。。。。。。。。。。。。。。。。。。。。。。。。。。。。。
帶上小涼小夕,我走到費迪歐門前。
「叩。叩。」我輕輕敲著門。「開門呀,阿瑞斯,是我。」聲音沙啞,輕輕吐出幾個單字。
「誒!安!呃,薩拉雅。不睡嗎?」清秀的臉孔透露的關心讓我鬆一口氣。
「對不起,能讓我住一晚嗎?我、呃,跟風介吵架了。」我一想到風介的冷言冷語便不禁流下淚了。唉,這世界怎麼了!!!!!!!!
「噢,好⋯⋯」微微傾身,讓出一條通道讓我通過,我道謝後便走進房間。感受到與風介房間相比偏高的溫度我不禁悲傷了起來。
「能借一套衣服嗎?就是⋯⋯」「噢,當然,你等等。」費迪歐走到櫃子前,東翻西翻,翻出一套有點大的衣服給我。「噢,謝謝!」我笑幾下之後便走進浴室。
坐在蓮蓬頭底下,熱水沖刷著我,我沒有反應,只是任由滾燙的水刺痛我的皮膚。終於願意站起來,用肥皂用力搓著身體與頭髮,直到全身都刺刺麻麻才終於擦乾身體,我發現費迪歐的衣服比我的身形要大了許多。
「費迪歐,呃,阿瑞斯?你有沒有更小的衣服?有點大誒。」我舉起比我手臂長很多的袖子。
「沒有,那是我最小件的了。」費迪歐擺出無奈的表情。
「噢。」
「小涼。我為什麼不會被異形之石影響?明明它對每個人都是一樣的啊。」我又不禁細細觀察著這美麗卻無限危險的水晶,心裡又不禁一陣刺痛。費迪歐進入浴室之後我對小涼說。
「因為你是天使吧,天使對魔族產物的能力已經在百年之後進化許多了,但是人類在天國的保護下沒有機會接觸魔族,所以便對這些東西沒有抵抗力。」
「噢,但是我看費迪歐似乎也沒⋯⋯噢,所以費迪歐可能也是天使?」我瞪大眼睛,對我的新發現感到驚訝不已,我之前都沒發現⋯⋯
「應該是。」
「那我是不是應該要問啊?」我偏頭。
「隨便妳。」誒,小涼!過分誒!
「誒!還沒睡啊!」門一打開,我跟小涼都不約而同地盯著費迪歐瞧。
「費迪歐。」我站起來,走向愣住的費迪歐。
「啊?」費迪歐悄悄退後,直到撞到身後的牆壁。
「你,是天國的人吧。」我凝視著他的眼睛,沈著臉說。
「啊?」又是一樣的回應,但我已經確定了,因為他看起來、很緊張。
「我已經知道了,快承認!」鋒利的黑色翅膀刺進他身後的牆裡,我也掏出那把隨身攜帶的銀製小刀在手上把玩著,眼神凶狠地盯著他看。
「唉,墮落天使跟守護靈啊,果然瞞不過你們啊。」費迪歐的眼神變了,堅定且充滿自信。他輕輕推開我,展出他潔白的翅膀。「你們怎麼發現的?」
「因為這個。」我掏出胸口懸掛的水晶項鍊。「異形之石會影響人類,所以大家才會突然變得冷酷無情。但我們都沒有受影響。」
「啊,真是聰明啊,那又怎樣,知道了我是天使又何妨?」費迪歐挑釁的盯著我。
「我得到一個任務,但我需要你幫忙。」我檯受讓費迪歐看到我代表任務的手鍊。
「哦?是高等級任務啊,說吧。」我們在費迪歐的床上坐下來,準備談正事。
「我需要你跟我一起離開外星學院。因為,這是唯一可以守護外星學院的管道。」我說。「我們必須向外求助,我已經找到目標了,還記得拉麵店遇見的雷門嗎?那個叫圓堂的足球笨蛋會是我們拯救風介他們的關鍵!」我解釋著我的計劃,「我們必須⋯⋯⋯⋯」
「哦,好吧,我們明天就出發!」在我解釋過計劃的一五一十之後費迪歐說。
「你先睡吧,我先⋯⋯處理一下事情。」
「嗯。」我在書桌旁坐下來看著費迪歐躺下。
。。。。。。。。。。。。。。。隔天。。。。。。。。。。。。。。。。。。。。。。
一大早,我偷偷溜到風介和我的房間,把信封放在他桌上。我走到他床邊,蹲下身,凝視著他。我無法想像我有多久見不到他。
我跟風介認識好久了,好久。我實在覺得很捨不得。風介一直都對我很好,但我知道我對他的感情已經超越了朋友。我,好希望可以永遠陪著他。
「再見了,風介。」最後一次,跟他道別。在我感覺到有東西滴到我腿上時,我知道我又哭了。一次,一次就好。我這麼對自己說。最後一次,就好-------------
-------於是我俯身,吻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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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微微張開的冰藍色眼眸透露出些許震驚,啊,他醒了啊。
「呃,嗨。早安。」我尷尬的順順頭髮,努力地想自然一點坐起身。
「妳在幹嘛?還有妳昨晚到哪去了?」風介盯著我。
「啊?我在費迪歐房間⋯⋯呃,對不起我現在就走。剛剛的是你就當做沒發生過吧。我只是⋯⋯」我想告訴他我其實好喜歡他,好想永遠待在他身邊,但是說到一半我就什麼都說不出來了,只是難過的盯著他看。「沒事。我是說,呃,加油吧,繼續變強噢,別放棄夢想。」
[別放棄夢想?這是什麼爛道別啊?你知道你有多久見不到他了嗎?妳真的很笨誒!算了,反正我是天使,他是凡人,我們是註定不能在一起的。他長那麼帥搞不好未來會交到一個超級名模女友之類的,或者是跟超級有錢或超漂亮的女生結婚,而我就只能回我那@@的天國繼續做苦工或打仗直到我變成一個沒人要又沒人扶養的孤單老人,哼,天國也不知道有沒有發退休金,真是可悲呀,做一輩子苦功還領不到退休金、這世界怎麼了?誒,我其實不知道天國跟凡間是不是算在同一個世界,但是,唉,妳懂我的意思,意思就是太可悲了!]
在一長串胡思亂想跟自己將廢話的期間,我知道自己一直像個傻子一樣呆呆的盯著風介的臉瞧,算了我應該天生就只有當呆子的命吧。唉,又來了,真可悲。
「噢,對不起。」我知道自己又哭了,但我有沒辦法呀,所以我決定不予理會流的亂七八糟的眼淚,直接進行逃走計劃。「再見。」我已風介聽不到的音量低語著。
我走出房間,看了這個我生活了一陣子的地方好一陣子,我駐足。
掏出異形之石的項鍊,我運起魔法將其摧毀。跟在走廊落地窗前的小涼小夕會合。小涼要跟著我們,而小夕,我則決定要她待在這裡。我希望大家平安。小夕的任務是要確定風介有看到我寫的信跟遺物(?),並且在我不再的期間守護衛星學員的大家。大家,再見!
「小涼,來。」我以魔法抬起足足有兩百多磅重的巨狼,掀開落地窗,飛向集合地點。
。。。。。。。。。。。。。。。。。。。。。。。。。。。。。。。。。。。。。。。。
抵達集合的地點,我如計劃安排的,應該要等費迪歐一下,因為他的事情比較多,要比較長的時間,所以照計劃大約比我晚十分鐘。
[我發現我在決定離開風介之後我不斷像個神經病一樣跟自己說話,發呆,胡思亂想誒。唉,我想我真的是瘋掉了,天哪,我是不是應該直接去精神病院啊?不但要戒毒還要去精神病院還要去瘋人院,真夠慘的。哇哦,真希望我有個心理醫生什麼的,因為我現在應該已經瀕臨經神崩潰的邊緣。但事實上我最需要的良藥就是一直獃在風介身邊,向一對正常的幸福情侶一樣跟他廝守好一陣子⋯⋯等等!小姑娘!你是個天使所以你不能那麼做!天哪,當天使真是一種罪。]
「安。」費迪歐叫住我,試圖把我拉回現實。
我恍惚的來回撫著自己的唇,幸福的回憶著我的初吻。但在那之後我便知道我必須在大家的作息開始之前離開,恍恍惚惚地靜靜思念著,好想風介呀。
「安!!!!!」費迪歐抓住我的肩膀來回搖晃著,我終於回過神來。
「啊?」我愣愣地說。「怎麼了?啊,你來了啊。我們走吧。」坐在計劃中約好的小湖邊,我早早來了在等著費迪歐,但我似乎是晃神了。
「妳⋯⋯為什麼要哭?」費迪歐關心的凝視著我的臉。
小涼也表示關心的湊過鼻子對我眨眨眼睛,我感激地揉揉他的頸背。
「嗯?我沒有哭啊,我⋯⋯」我的指尖終於摸到了臉上又濕又溫暖的眼淚。啊,被發現了啊⋯⋯「對、對不起,我沒事啦,走吧。」不敢直視他的眼睛,我站起身,小涼也識相得緊緊跟著我不囉嗦。我在一次用魔法再起小涼,踏上路途。
「安⋯⋯啊,我們去我家吧,剛好在雷門附近。」費迪歐飛到我前頭領著我,但我又呆住了。
「安!!!!!!!」又大聲吼了,費迪歐。但我終於二度回神。「啊,對不起,走吧。」
再飛行途中,費迪歐一直跟我說話,避免我有開始恍惚,導致發生交通意外(?)。我也一直有耐心地回答每一個問題,好讓他放心。對不起QAQQQQQQQQ
我們聊了很多,從原本「你是幾年生的?」這種無聊的問題到「你為什麼來到凡間?」之類比較⋯⋯特別的話題。我得知費迪歐是巡邏人,來這裡工作。
費迪歐根我一樣是天使的事情讓我覺得訝異不已,但是我知道我需要他的幫忙才能保護風介。
「費迪歐,你會介意先安靜不說話一段路程嗎?因為我想自己靜一下,我是說,思考一陣子。我保證我會專心飛行的!」我開口要求道。
「好。」
[嘿,安,也許妳應該先開始思考沒有妳的寶貝風介你要怎麼過活了,譬如說用它的照片去訂做一個他的等身抱枕之類的,但被他發現會不會很尷尬?噢,當然!
「嘿安妳為什麼有一個有一個印了我照片的枕頭?」
「噢我不知道耶,它自己長腳走過來的。」
真是白癡,等我又搬回去跟風介住的時候怎麼辦?我相他每天晚上八成都得盯著自己的枕頭入睡了!]
「安,我們到了。」費迪歐把我拉回現實。
。。。。。。。。。。。。。。。。。。。。。。。。。。。。。。。。。。。。。。。。。
*加賽爾視角
我張開眼睛時,已經天亮了。
第一個看到的景象是,颯拉雅放大的臉、也感受到了,唇上多了些許不知名的溫度。過了幾秒鐘,我才意識到⋯⋯我被親了?!
「安?」我內心的幾分理智迫使我輕輕推開她,叫出她的名字。我在一次看到她的臉孔,發現內心一股不知名的力量一步一步的破解著異形之石的魔咒。
「呃,嗨,早安。」似乎是覺得尷尬了的她,羞赧地笑笑,雙頰透出一點淡淡的紅暈。
「妳在幹嘛?還有妳昨晚到哪去了?」我問,泰半是出自于真心的問候,但我的自尊心卻不容許我表現出想念與關愛。我好想妳。
「啊?我在費迪歐房間⋯⋯呃,對不起我現在就走。剛剛的是你就當做沒發生過吧。我只是⋯⋯沒事。我是說,呃,加油吧,繼續變強噢,別放棄夢想。」哈?別放棄夢想?
我感覺到僅存無幾,好不容易掙脫的一點自己的意識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異形之石的黑暗元素、還來不及反應,「加賽爾」就取代了「涼野風介」。
而安,只是像個神經病一樣眼神空洞地盯著我瞧。
「妳看完了嗎?看完了也發玩呆了就快滾,妳要睡哪是你的自由,但別害我遭殃了,老子沒怪妳發情亂親人就不錯了!我要換衣服了,妳可以走了。」土出惡毒的言語,不像是我會做的事卻在異形之石的加持下發作了。
「噢,對不起。」安微微垂下頭,而我疑似看見了眼淚。哼,很重要嗎?那女的,只不過是我在這所學校一定要打敗的競爭對手而已。
等我換完衣服出來之後安已經走了。他的烏鴉停在我書桌上,腳邊有一個黑色的信封、旁邊擺了一束彼岸花跟勿忘我做成的花束。
我拿起信封,打開來拉出幾張寫得滿滿的紙,秀麗的藍色字跡在紙上飛揚。
『給風介。
不說一聲就走了,對不起。異形之石的勢力在這裡擴散,我們天使跟你們人類有極大的差別,身為人類的你們,無法抵抗它的力量、我只能離開,好拯救你們。
我只是希望你們能夠平安,不止是因為任務,我是真的、真的打從心底關心你們,希望你們能夠平安。我去一下就會回來,對你來說沒有很久,再異形之石的麻木之下,應該,只有一下下。我知道在現在在你眼裡,我只是路人甲或者是一個必須擊敗的對手。加油吧。
要是以前的你,一定會說我很傻,但是,現在我怎麼樣應該對你而言都沒有差了吧。我一直都這麼傻啊。就是因為我傻,我才會去殺人,才會遇到你哦。
我不知道之前在你眼裡我是什麼,但我知道,在我眼裡,你是很重要的人哦!我喜歡你,風介。對感情一直很遲鈍的我一直不知道要怎麼面對,這是我長就以來第一次、這麼清楚自己的目標⋯⋯我要、守護你們大家!因為,你們對我都很重要。
我以前,總是希望擁有一個個性慷慨又有男子氣概的伴侶,但我發現,其實不用了,我已經知道了自己想要什麼!驕傲又表現出關心的你,不需要再去改變什麼了。
因為我就是喜歡你原本的樣子。
在你們心中,我永遠都是那個脾氣不好的變態女漢子。而風介,也永遠都是不知道如何表現溫柔的將臉怪噢。這段時間我一定會想你。』看到這裡,不過才快一面,我已經忍不住眼淚,異形之石背後的人性一點一點滲透出來,我發現,自己最深刻的感情。
『我知道自己平常的行為都怪得不能解釋,但我是關心你們的,不要懷疑。
一定要繼續加油,完成你的目標,我很期待在球場上遇到你;不管怎麼樣都不要放棄,當你覺得絕望時,只要仰望著天空,就會找到希望!因為,大家都在同一片天空下!
我要好好謝謝你,讓我看清了我自己,對我自己誠實。要不是你,我不可能會離清自己的責任與欲望,是不同的領域。謝謝你!
曾經被我訓練過的你們,別讓本小姐失望!
我留了幾樣東西給你,一個墜飾,還有小夕,你一定要好好找顧她!
如果有一天,在我去找你們之前,你先擺脫了異形之石的控制,就把墜飾交給小夕,他會知道要如何待你找到我。如果沒有其實也沒關係。』我突然覺得好愧疚昨晚那樣對她。
現在她一定很傷心,我卻為了自己自私的野心拋棄了一個那樣關心自己的人。
『永遠記住,這是你的故事,得由你自己決定結局;不管你的決定是什麼,我都會支持你。
夜羽 安』
我放下信封,信封裡滑出一根堅硬的羽毛串著一朵美麗的雪花。這一定就是信中所提到的綴飾了。我從抽屜裡拿出皮繩,把安送的綴飾待在脖子上。
知道自己不久之後又要變回加賽爾,我快速收起信封,挎著悲傷的步伐到訓練場。
「安,我知道,你一定會一直陪我,還有,對不起哦。」我輕輕握住項鍊,喃喃對在遠處的安說,我知道自己一定會很想念她,但我現在只能等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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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迪歐,我出發了。」我搖搖費迪歐說。我們決定就讀不一樣的學校,要是被抓才不會都遭殃;雞蛋不要放在同一個籃子裡~我知道我不是雞蛋,我是說⋯⋯
「好噢。」費迪歐依然慵懶的在床上抱著枕頭,而我已經換好冬季制服,把紫藍色長髮束成雙馬尾,還洗過澡了。哈哈,現在的年輕人!
「掰掰,不要太想我~」我對費迪歐眨眨眼睛,便出發了。
。。。。。。。。。。。。。。。。。。。。。。。。。。。。。。。。。。。。。。。。。
「大家好我較夜羽安~」唉,自我介紹果然還是麻煩的一件事!沒錯!
我輕輕滑進一個藍髮大偽娘身邊的座位,立馬趴在桌上、不知道要做些什麼。
「你好,我叫風丸,風丸一郎太。」隔壁的熱心小偽娘說。
「噢。」我簡短的說,然後又繼續在發呆了~發呆~是件快樂又有意義的是噢~耶~耶~
「誒,想好社團了嗎?」
「我想選啥社團輪的到你管嗎?」與身俱來(?)的賤嘴出動了!唉,其實單純只是因為心情不好吧。但是沒關係!還不都一樣!哇哈哈哈~
「加入足球社吧~!」一個聲音突然插進我們的談話。「拜託~你會踢足球嗎?一起踢球踢球踢球踢球踢球啊啊啊啊!」又呆又圓的臉,整個擠倒我面前。
「在要求別人之前正常是應該要先禮貌性的自我介紹吧,一見面就要求別人是不是有點沒禮貌?」我冷冷盯著他沒看到本小姐在不爽媽妳白目!!!!
「啊!對耶,我叫圓堂,圓堂守!妳要加入足球社嗎?」這位同學發揮可怕的閃亮亮攻勢!
「不要。」我很果決地拒絕了!(?!)
「拜託啦~拜託啦~」他又更靠近了,已經快貼到我臉上了!
「不要!快給本小姐滾開啊啊啊!!」我暴吼著胡亂尖叫一通。
「啊,拜⋯⋯」「阿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一聲尖叫傳過來,我們所有人立即豎起耳朵(?),我立刻起身衝向尖叫聲音來源。
「喂!喂!是誰?怎麼了!停在倉庫前,我大吼著,希望可以讓對方聽見我的聲音,倉門鎖著,我只能、把門踢開,才能救出裡面的人⋯⋯
毫不猶豫,我退開幾步,旋身使用我全身的力氣用力踢開門,門就這麼無助又可憐的被踢出一個大凹痕用力砸在倉庫另一頭的牆上,牆壁也毀了一半。
一個金色中長髮的小女孩哭泣著,一看到我便馬上衝過來抱住我。我輕輕拍拍他的背,問她是不是沒事。但我隨即發覺我應該是要立刻帶她出去。
「小妹妹,要趕快出去喲,因為這間倉庫快垮了。大姐姐不小心踢太用力了⋯⋯」我發現到裂痕擴散我便馬上柔聲地告訴小女孩說。
於是我們就大手牽小手(?)一起走出倉庫,隨即看見顯然是已經站很久的雷門足球隊。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盯著隨即崩塌的倉庫。
「妳好厲害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圓堂興奮的大叫。
「姐姐!」小女孩很興奮地撲向⋯⋯之前想暗殺我的殺手姐?!
「呃?!是妳???」我瞪大眼睛。
「啊,夜羽⋯⋯哼,應該說,安,好久不見!」殺手姐用力抓住臉上的皮扯下來,是,面具?在我面前的,是好久不見的小慧?我也跟著小女孩撲上前!
「我好想妳阿啊啊啊~~」我開心的大叫。「但你為什麼要暗殺我?」我原本洋溢稚氣笑容的臉沉了下來,用尖銳卻恐怖的聲音說,語氣裡夾著⋯⋯赤裸裸的質疑。
「不,聽我說,我不是有意的,有人只是我要把刀給你,所以假裝暗殺是最有效的方法⋯⋯」
「噢,好吧,對不起我懷疑你,我是當下真的被嚇到了。」我又重新找回開朗的微笑。
「安,妳要加入足球社嗎?我們很需要你這麼強的人呢!」小惠對我笑笑。
「好啊。既然妳都說了。」我很爽快地答應了。這就是差別待遇!
「哼,一個女生也想加入足球社?哼,我看別了吧,加入我們就完了。」一個一臉賤樣的粉紅頭和尚在一邊說風涼話讓我很不爽!
「哼,一個死和尚憑什麼在一邊說風涼話!本小姐一腳踢飛努好讓你閉嘴你才要安分嗎!」我單手叉腰撥頭髪,驕傲地說著。好嗆爆那欠扁的混賬。「那就來個入隊測試吧。」
。。。。。。。。。。。。。。。。。。。。。。。。。。。。。。。。。。。。。。。。。
「我開始了哦。」我說,剛剛已經說好了,一次踢有必殺技的,一次正常!為了戲劇效果(?)我決定先踢正常(?!)的一球。「圓堂你不要接哦,可不希望你手斷掉。」
「呃,好吧,我在一邊看。」圓堂無言說。
我再次全力踢出足球,球框瞬間變廢鐵,地面以球框原本的位置為圓心方圓五公尺的地面都凹下去。「還可以吧?把『球框』搬走換新的吧,我要用必殺了!」
「⋯⋯」中球員立馬無言,但也沒人伸張正義出面阻止就這麼幾乎破產的學校。
「冥界之后。颯拉雅*貝塔!-------地獄刑罰!」
「阿啊啊啊啊啊!!!」雷門足球場傳出一聲慘叫。
眾人驚嚇的盯著足球場的慘樣瞧,草皮被翻起,僅存的幾根草還冒著火;整個球場都被燒焦,毀滅殆盡。更別說被直接攻擊的球框了。
理事長經理夏未愣愣地盯著球場,心裡似乎是在思考到底要花多少錢整修。
「各位,我過關了吧?」我說著,語氣裡帶著幾分肯定、嘲諷著不認同我的粉紅頭小和尚。
「嗚阿阿啊啊啊啊啊啊!妳好厲害喔喔!」第一個反應過來的是我們圓堂隊長大人,他的反應居然是立刻激動地跑過來抓住我的手甩上甩下!
「哼,別誤會!要不是小惠幫你們求情,本小姐才不來呢!」我雙手抱胸以鄙視的眼光掃是雷們的所有人,一副自己高高在上的樣子。(而且我的確是)
「好拉好拉都一樣啦,反正重要的是你加入了⋯⋯」而在一邊的我就直接無視他,走向還站在小慧身邊金色頭髮的小女孩。我蹲下身子,看著女孩精細的臉蛋。
「妳沒事嗎?叫什麼名字?」我伸手摸摸她的頭。
「啊,我叫光音 月。我最愛姊姊了哦!」金髮女孩開朗的笑著對我說。
「啊,小月啊。你跟你姊姊長得好像啊。」我戳戳他的臉,輕輕微笑著說。
「是嗎~大姊姊,妳是跟姊姊同年級的嗎?妳看起來好矮。」真是欠揍的小屁孩,哼哼膽敢這樣說本小姐!等他長大就會知道這種辛苦了!去死吧!
「呃,姊姊呀!咳!是故意的!哼哼,本小姐這種個子找男伴才百搭!長太高是嫁不出去的!!!!」我強忍著想揍她一拳的憤怒,說出像是在安慰自己的話!咳!我什麼都沒說!
「啊,是嗎。那我以後也要跟夜羽姊姊一樣變成矮子!」大大的金色眼睛裡閃著單純又熱情的光,讓我因為毀了一個小孩的未來有了些許罪惡感。
「呃,好吧!可是小月這麼漂亮,就算是個該死的高個子也嫁得出去喲!」我努力微笑。
「好吧,夜羽姊姊也很漂亮哦!」哇哈哈哈本小姐漂亮那是當然的~
「是嗎~聽到小月這樣說姊姊很開心哦⋯⋯」「但要是再高一點就更好了!」⋯
「⋯⋯」我額上佈滿黑線。這小鬼頭真的是很過分啊啊!!等你長得比我高再來挑戰本小姐!真是太過分了!現在的年輕人都對長輩這麼沒有禮貌嗎?真是太過分了!
「啊,小月不可以這麼沒禮貌哦。」小惠走過來輕輕搭上妹妹的肩膀柔聲說道。
「好噢!姐姐!小月會很乖哦!」小屁孩、咳!小月挺起胸膛驕傲地說。
。。。。。。。。。。。。。。。。。。。。。。。。。。。。。。。。。。。。。。。。。
「小月接住!」由於小月看到本小姐精彩的演出之後也想踢足球,所以善良可愛又美麗的大姊姊就教他踢足球喔喔~((菲:哪裡!我沒看到!((安:妳欠打。
「好~」小月跳起來用大腿擋住我傳的球,使之輕輕落在她纖細的腳邊。
嗯,經過本人專業的判斷(?!),這想還其實蠻有天份的。
「嗯,不錯果然是本小姐的得意門生!現在,試著射門吧!」「好~」
一道白色的身影奔向球門。「這招就叫『月兔急奔』!」目金推推眼鏡正式宣布。
「⋯⋯」眾人都目瞪口呆的看著小月,現場鴉雀無聲。只有我奔上前給小月一個大大的擁抱。
「小月你好棒!第一次就有必殺技誒!真是很了不起啊啊!!!好!為了慶祝,表現我的誠意,我也來研發一個必殺技!」眾人只是用『拜託不要』的眼神看著我。
「好!我來囉!小月!傳球!」呃,我保證我看到夏未再瞪我,但我就直接無視她!
「冥界之后。颯拉雅*貝塔。彼岸花之血!」揮出手上的鐮刀,鮮血從我的臉頰滑下下巴,把球染成鮮紅色,往球門的途徑也開滿了代表死亡的彼岸花。我踢出球。
球門變成了一坨不知道是什麼的紅色灰燼,草地又燒焦了。夏未的嘴角顫抖著。
「哇!!!夜羽姊姊好厲害!!」小月興奮地跑過來。
「別靠近,別搞破壞,別教壞她!」金髮妹二號小惠無聲無息站在我身後。
「妳說什麼!本小姐才不會教壞她啊啊!」我憤怒的眨眨眼。
「誘拐蘿莉三部政策。」惠微笑。小惠原來你也是大腹黑!過了這麼久我終於看穿你了!
「⋯⋯」我立馬無言,我不知道有專門預防自己的教育政策是否該感到驕傲。
「所以,要是小月變得跟你一樣你就完蛋了!」小惠雙手抱胸,又繼續微笑。
我用力拉下她的臉頰,拜託你不要再笑了!妳嘴巴不酸我看了我眼睛累啊啊啊啊啊!!!!
「呃,好,小月會、很乖⋯⋯」(也許吧)((喂!
「好噢,妳知道就好!」
。。。。。。。。。。。。。。。。。。。。。。。。。。。。。。。。。。。。。。。
「咦,安,妳去刺青了嗎?」小惠說,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我們在放學之後回家的路上,我走在一旁,小惠牽著小月的手,但小月卻甩開說要自己走。
「嗯?沒有啊,為什麼這麼問?」我覺得她好像瘋掉了,本小姐怎麼會想刺青?!我無法想像他們用針刺穿我的皮膚在上面塗臭臭的墨水啊啊啊啊!!
「嗯?那妳手上那是畫上去的嗎?」小惠指著我左手側手腕的部分。我舉起手仔細一瞧,不禁驚呼了幾聲,我手上的確有之前沒有的東西。
「啊,我不知道誒,可能是有人偷偷畫的吧。」那是一片造型精美的藍色雪花,被冰藍與黑色的S形弧線與圓圈包圍在中間。不可能是畫的。
「妳腳上也有誒。」小惠指著我小腿外側說,的確,我有一股衝動想脫光衣服檢查我身上到底有幾處有詭異圖紋,但我不是暴露狂謝謝。
「啊,那是,呃,我前幾天去刺青啦,原本想明天給你驚喜⋯⋯」我開始盲目的說起謊來。
「可是妳剛剛說⋯⋯」「我知道我剛剛說了什麼,但我想說你已經發現了所以乾脆告訴你好了。」我緊張的在背後絞著手,希望她不要拆穿謊言。
「小月,過馬路記得要小心⋯⋯小月!!!」擅自跑到馬路中央的小月愣著,眼看一檯卡車就要撞上⋯⋯我毫不猶豫地衝上前用自己的身體護住小月。
卡車的光越來越接近,我閉上眼睛,更用力抱緊懷中瘦小的身軀⋯⋯
「安!!!」我聽見小惠在叫我,我想,應該是最後一次聽見了吧。
反射性的手掌朝外用手臂護住頭,一股晶光閃起,啊,八成是卡車的車燈準備撞死我吧。
時間仿佛慢了下來,一切都好清楚。閉著眼睛卻依然從眼皮透過來的白光;小惠歇斯底里的哭喊,懷中肌肉緊繃而縮起的溫熱身軀--------------
------還有慢得幾乎停止、重疊的心跳聲,我還不要死,我還沒跟長老說實話,我還沒完成任務,我還沒陪小月長大⋯⋯我、還沒跟風介說、我好喜歡他⋯⋯
心底的某處,某個記憶湧起一陣悸動。時間繼續運轉,但疼痛沒有如預期般地襲來。我張開眼睛,瞋目結舌的盯著眼前的景象。我驚呼了一聲。
我的手,雪花刺青在發光、腳上的也是,剛剛的白光跟能量,是冰。我看著像是沈船周圍的海浪被冰凍一般的卡車冰雕,緩緩站起身來。
「呃,是我應該問『你沒事嗎?』還是你應該問我?」我走向卡車對司機對他說。
「應該兩者皆有一點吧。」司機先生滿不在乎地聳聳肩,異常冷靜的說。「但是現在可以放我下來吧?」司機對我說。我也點點頭。雖然我不知道方法便是。
「嗯,我試試。」我回憶當時能量湧上時的感覺,幾乎可以看到卡車撞上。我的手跟腳有開始發光,我攤開手,努力想像把冰都收進手掌的感覺。
「呃,別告訴別人哦,不然我八成會被解頗吧。我保證不到街上到處冰凍車子。」我說。
「好!一言為定哦,小女孩!」卡車司機大笑。
「我叫安,這是我的電話號碼,有問題打給我。」我遞出一張紙條。
「好!我叫海克特,很高興認識妳!」海克特風趣地說。
而我在想,還好現在四處都沒有人,不然我真的要上新聞頭條了。
回過神來,我轉頭回望已被我無視已久的小惠跟小月。我起身走向他們,順便拍拍剛剛因為跌在地上而黏在藍格紋制服裙上的骯髒灰塵。
「小月⋯⋯沒事吧?」我溫柔的順順她的頭髮、安撫著,而小月只是像一隻受驚嚇的野獸一般不斷在她姊姊懷裡發抖。小惠的狀況也好不到哪去,呆滯地輕拍妹妹的背。
「站起來,快回家吧。」我說。「那、我先走了。」我說著便走進小巷展開翅膀飛走了。
。。。。。。。。。。。。。。到家之後。。。。。。。。。。。。。。。。。。。。。。。
指尖輕觸著家裡潔白的牆壁,回想著哪股能量,手上的圖騰發光、薄薄地冰在牆上擴散開來。我沒有把手抽開,只是看著冰緊密覆住牆壁的每個角落。
「真是神奇,我知道這個。」小涼在一旁,打破寧靜。
「你知道?難道是屬系的問題?我是暗係沒錯吧?為什麼會有冰?」我一口氣問出心裡的問題,難不成我的基因有問題??但我暗係的魔法是假的?
「雖然這問題很冒昧,但是,妳是不是已經在凡間獻出初吻了?」哇哦,原來,我一直錯看小涼了,原來,原來他是預言師嗎!!我好驚訝!!
「誒!!!!!你怎麼知道!」我退開好幾步。「你是不是監視我?」
「涼野風介嗎?」小涼無視我的問題繼續說著。原來他真的在監視我被我逮到了!
「嗯。」我低下頭,幽幽的說。
「因為妳天使的基因透過近距離的體液接觸吸收不同元素的魔法能量,涼野風介的屬系是冰,但身為凡人的他只能透過我們所謂的『轉移』釋放元素。
意思是運用一個物質將你的元素投注在上面,而妳吻他,他給你新元素的過程叫做『烙印』你手腳上的圖騰便是烙印的痕跡喔。而你已經永遠得到冰元素魔法了。」
「啊,感覺不錯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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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月!給妳看一個東西哦~」隔天放學之後我又直接無視小惠所創辦的『誘拐蘿莉三部政策』的奔向校門口擁抱來接姊姊的小月。
「安姊姊!」小月也很熱情的擁抱我。
「妳看哦⋯⋯」我抽身,運起冰能量。手一揮、手掌上空出現一陣冰藍混白的光暈,等光圈暗下來,我手掌上就靜靜躺著一顆圓球狀的冰球,朦朧的冰裡封著一朵黑色的彼岸花。
「小月,送給妳哦,這是姊姊昨天學會的小魔術。」這是真的,我昨天回家聽過專業講師(?)講解之後邊一直不斷地練習一些很酷的冰魔法小把戲。比如說用冰做出我想要的東西,或是冰凍家裡所有的物品(也惹來回家之後費迪歐的一陣痛罵)還有練習還原冰凍的物品。
「謝謝安姊姊!好漂亮哦,我好喜歡!」小月因為收到突如其來的禮物而興奮的跳上跳下。
「呵呵,不客氣喔。」我寵溺的摸摸小月的金髮,微笑著。
「安,練球了哦!」我聽到身後不遠處圓堂熱血的喊聲,便調頭叮叮噹噹的跑回球場。
「我來了哦!」我邊跑邊揮揮手說。
「謝謝妳喲,安姊姊!」小月對我說。
「好~那姊姊去練習了哦。」我說者一邊緩下腳步。
。。。。。。。。。。。。。練習完之後(在混嘛)。。。。。。。。。。。。。。。。。。
「費迪歐!」我輕輕推了推家門,精緻的門扉卻聞風不動。於是我反射性的舉腳踢開門,我們家地好幾任的木門就在此長眠了我們大家都愛他也會永遠懷念他在我們家還算完整的這幾天。
[哎呀呀,門又壞了啊這門還真是不耐踢呀雖然擺明了就是我的問題但有人問我我絕對會否認這句話啊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呢費迪歐回家之後本小姐又要被罵了所以現在一定要努力想想辦法!]所以本小姐就走進家門用冰魔法做了一扇新的門完成之後還不禁佩服自己的聰明才智!
「安安安安安安安安!!!!!」才想說[哇哈哈事情終於解決了本小姐真是太聰明了]的時候門外就馬上傳來了一陣憤怒的尖叫。我馬上認出費迪歐的聲音。
「哎呀呀大大你回來的我今天不小心忘記帶鑰匙了拉所以只能直接進來了啊還請大大原諒小女的無知啊不可以欺負女生噢噢你會被蘿莉控圍毆的而且我絕對沒有在轉移話題喔喔。」
「你都不會咬到舌頭嗎?」費迪明顯是無言了的對我翻了一記白眼,但往好處想我至少已經逃過因為破壞傢俱應受的逞罰了。嗯,至少我希望他已經忘記了。
「不會噢。哇哈哈哈哈本小姐有技巧的!」我一副驕傲樣的右手插腰撥頭髮
「阿對誒,都忘記要想處罰了!」費迪歐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說。
「啊⋯⋯?你什麼都不記得什麼都不記得什麼都不記得什麼都不記得阿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尖叫。
「嗯,那你要花一個晚上把家裡打掃乾淨!決定了!」
「啊~」先聲明一下,本小姐是真的很討厭打掃!打掃房間簡直是又了我的名,更何況是打掃家裡?真是的費迪歐你不要虐待人啊啊啊啊!我,即將在此長眠~
「不要抱怨,快動啦!」費迪歐帶著幾分催趕的推著我,很過分哦!
「好拉好拉哪你煮晚餐哦,本小姐肚子餓了。」我委屈地揉揉肚子,使出我裝可憐的賤招!
「唉,晚餐就吃泡麵吧。」費迪歐歎氣著打開櫃子取出兩包拉麵,在鍋子裡到了一些熱水。
「啊⋯⋯啊呀呀⋯⋯」我跪倒在地,像千萬根針一樣的痛可傳遍全身,我覺得⋯⋯生不如死。好痛、好痛、我唯一能想、能感覺到的只有痛楚。
「唉,別裝了,妳知道妳還是要打掃吧?」費迪歐這麼說著,一邊慢慢攪拌手裡的拉麵。啊,似乎是不相信我呢,真是無情啊這世界怎麼了。
「我、呼、呼、啊⋯⋯是真的⋯⋯好痛⋯⋯」我幾乎是在尖叫的說著,但只是以尖銳的語調勉強從喉嚨裡擠出的幾個音節罷了。好痛哦⋯⋯我、快不行了。
「安!妳沒事吧?怎麼了?」費迪歐發現端倪就關火馬上沖過來,拍拍我的背。
「小涼⋯⋯叫他過來、幫幫我⋯⋯」我痛苦的呻吟著,眼淚慢慢積蓄在眼筐,模糊了視線。隨著眼淚流下,痛苦卻一點也沒有要減少的意思。
「安!我來了!妳怎麼了?」小涼從休息的房間裡小跑步過來,駐足停在我身邊,我感覺到他的毛皮輕擦著我的大腿,他說話了。我微微睜開眼。
「安,看著我。」小涼說。我艱難地抬起頭,頭髮有跟著我的動作隨之晃蕩著。
對上他的眼睛,我感覺到痛楚一步一步的減少,同時有發現了,不見得、一部分的自己。
「呃?!」雖然不再疼痛,我的胸口感到一陣酸酸次次的空虛。
「怎麼了?!」良久之後我終於鼓起勇氣問了。
「安,我只能告訴妳,你的暗係魔法和翅膀都已經消失了。」
「什麼!怎麼會!」我慌張地啜泣著。
「是真的,因為是我親自把他取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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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我低下頭,良久之後又再次開口。
「因為⋯⋯怎麼說呢,就是,魔法在互斥。兩個負極的磁鐵放在一起會互相排斥,所以因為暗係何冰係屬性太相像所以互相排斥了,要是不取出其中一個會有生命危險。所以這便是唯一解決的辦法。」小涼坐在地上尾巴圈著腳說。
「為什麼是暗係魔法被取出?」我說。
「因為所謂『烙印』的意思就是終生刻畫而屹立不搖。原本那屬細的魔法是能夠透過特地的方式與程序移出。」小涼說著變叼起地上的一塊東西。
「這是?」我接過來讓它輕輕躺在手上,一個黑色金屬做成的項鍊,吊著一個翅膀的綴飾。哇哦,我最近的飾品變得好多哦,又不用花錢,真好(?)。
「你的魔法,現在能像轉移程序一樣使用,但只要項鍊一拿下來魔法就會脫離。還有,你的翅膀。」小涼帶著一種讓我害怕的語氣說。
「⋯⋯翅膀,怎麼了⋯⋯?」我緊張兮兮地伸出翅膀,但隨即倒吸了一口氣。翅膀,凍起來了⋯⋯烏黑的羽毛上像秋天的葉子一樣結了一層厚厚的冰霜。
「妳暫時不能使用了,這就是你剛剛痛的主因,因為觀察到這點才知道要取出你的魔法啊。」小涼說著並低下頭,語氣中帶著幾分遺憾。我也好遺憾~
「我⋯⋯我不知道該說什麼。」我說,因為電視劇八點黨都是這樣說的(?)
「就直接說『我好難過』不就可以了?」已經被我們無視已久的費迪歐開口說的第一句話居然就是吐槽我的話實在讓我好難過啊啊,我幼小的心靈啊~
「所以說我以後只能像可憐的人類一樣用走的?會累死吧?真不知道人類這個種族是如何從古至今的存活下來?」為什麼他們沒有因為腳斷掉流血致死?
「其實沒有那麼糟糕。」費迪歐似乎是在為我無視他的事情報仇的再次開炮。
「是說人類女性這個種族在劇烈悲傷之後都會開手術?」我說,人類這個種族令人匪夷所思。
「什麼手術?」費迪歐也加入我的人類種族研討會,而小涼悄悄走回房間睡覺去了。
「人體無用副組織群體切除術。」
「說人話。」已經被人類感染了嗎?
「剪頭髮。」
「⋯⋯我已經不知道要說什麼了。」費迪歐說,終於!蛤!我達成目的了⋯⋯
「哦,就直接說『我無言了』不就好了?」報仇行動成功!這就是人類國文中所謂的前後呼應嗎?真是神奇我一定要好好研究人類這個種族。
「⋯⋯我無言了。」
「很好。」我說著便走到廚房把剛好可以吃了的泡麵從鍋子裡撈起來吃了一大口。一邊思考著我明天要不要去執行自己口中的『人體無用副組織群體切除術』?
「那是我的泡麵誒,而且妳要打掃。」費迪歐被嗆爆之後再次開口想避免尷尬。
「自己再煮就好啦,人類有句話是這麼說的『男孩子不要小家子氣』好像是在針對你誒。至於打掃⋯⋯」我揮揮手,家裡每個角落都佈滿薄薄的冰晶,「看起來」很乾淨。
「妳!!!算了!」費迪歐說著便拿出一包泡麵放在鍋子的熱水裡,原來想抱怨卻放棄了,真是沒有骨氣這種人未來娶不到老婆誒他都不緊張關於孤單老人的未來生活嗎?
[嗯,真不知道費迪歐未來的女朋友會長什麼樣子,但天使比人類要長壽許多,所以通常在凡間的戀情都不會幸福。你知道的,一定會經歷看著愛人衰老死去而自己依然年輕卻什麼都做不了。說來還蠻可悲的但我知道我也有可能會變成這類人。]我在心中飛快的思考『人生』
================================吃完飯=========================
*加賽爾視角
「哼哼,我在此宣布,GENIOUS計劃,正式開始!」父親大人冷笑著宣布。
我面無表情的站在我的球隊「鑽石冰晶」前,我是,闇冷的加賽爾而不再是為了區區一個對手小女孩哭泣,那個懦弱沒骨氣又可悲的涼野風介了。
「第一支要出發的隊伍要出發的隊伍是低一層級的『雙子星風暴』一個月之後出發攻打各個學校,宣布我們外星學院即將統治的訊息,讓懦弱的人屈服。」父親大人說。
面無表情的我,我們。不論是不久之前個性溫和的綠川;成熟有哥哥風範的沙木沼;熱情熱血卻很白癡的鬱金香笨蛋南雲晴矢;或著是很BT卻不令人討厭的基山浩人都一樣。
面無表情而不帶一絲感情的我們,心被封印在異形之石的寒冷之中,極少感覺到寒冷的我,卻在此時此刻感覺到麻木的心寒之意。捲起袖子下露出的雙臂麻木而無感。沒有感情的怪物。
「一定要記住,在這裡,不必要的交談和接觸是被禁止的,要是有人看到逃走失蹤的夜羽 安,我賦予你們直接動手把他逮捕的權利。」父親大人沈著臉說。
安?她在哪裡?她還好嗎?如果遇到了,我真的⋯⋯下的了手嗎?
雖然真的內心好不容易出現的掙扎在抗議,但,我還是回答了⋯⋯⋯⋯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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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門了!」我說著便甩上門。
為了跟上現代女孩的流行,我約了小惠一起去逛逛街。早晨的陽光照耀在熱鬧的大街,我深深吸一口氣,期待著一天將會發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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